的将士们,让民众随时祭拜缅怀英烈的在天之灵。以此教育莘莘学子和广大民众,精忠报国,复兴大汉!”
锦屏山大汉忠义塔。
青山依旧在,几度晨阳红。
青烟袅袅,草木含悲,风云变色,长空昏暗。
一阵山风吹来,树木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飘来几张落叶,更显得无比落寞萧瑟。
在甘夫人、糜夫人的墓碑前,摆着刘禅虔诚地给两位母亲上香,跪拜,倒酒。
“母亲大人!孩儿一切安好!你们在天上要好好的!”刘禅眼圈红,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地往下掉。
糜竺、赵云、伊籍、雷绪、赖恭、樊建、向宠、傅彤、习珍、阎宇、宗预、辅匡等都跪拜在地,神情庄严肃穆,脸带泪痕,满脸悲痛。
拜完母亲,刘禅一行又祭拜其他将士。
山风吹起了刘禅白衣胜雪的衣衫,飘拂轻扬。
刘禅抚摸着凹凸不平的花岗岩石板,看着沐浴在晨曦下灿烂高大沉默的忠义塔,心潮翻滚,久久不能平静!
刘禅对前后世亲人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无尽的相思之情萦绕在心头。后世的父母兄弟姐妹及其他亲人们,你们好吗?我好想你们。
还有林川弟弟和邻家小妹果果,你们都在哪呢?
远在西川的父亲、江东的尚香母亲可好吗?你们可都要保重身体啊。
在如今的世界上,小小年纪,三位母亲就远离自己而去,成为没有母亲的孤儿,孤苦伶仃,凄惨无比。
这一切都是拜曹操、孙权两个老狗奸贼所赐,刘禅定要你们付出惨重的代价!刘禅在心里暗暗狠道。
祭拜完毕,刘禅一行在雷绪、赖恭等县官、吏士、父老的陪同下,马不停蹄地道乡村慰问了军烈属、伤残兵士,看望难民、流民,宣传荆州牧府的政策和措施。
刘禅郑重其事地承诺要给他们正常人的生活和做人的尊严,以及和平富足幸福的一方天地。
叮嘱雷绪要切实保障他们的福利,过上丰衣足食的生活。
慰问的对象们被感动莫名,个个叩拜不已,痛哭流涕。
回到县衙大堂,刘禅忽然想起一事,便屏退左右,留下糜竺、赵云、伊籍、雷绪、赖恭向宠、傅彤、习珍、宗预、辅匡寥寥数人。
考虑到阎宇以后会负责间军司的工作,不宜知道太多,刘禅便让他跟向朗、樊建一道去处理民政之事了。
刘禅看着雷绪,问道:“雷将军,上此在夏侯渊进攻当阳城,与曹军里应外合,意欲打开北门的黑衣死士奸细招供了没有?”
“此奸细不愧是神秘组织的死士,不仅皮糙肉厚,骨头很硬,用尽了大刑,死活不肯开口。也不知他的头目给他灌了什么**药,我们也是无计可施。哎呀。”雷绪红着脸,懊恼叹气道。
“雷将军,无须叹气。吾倒要去看看这个硬骨头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如此坚强。”刘禅安慰道。
“走,都下去看看。”刘禅一招手,走了出去,突然冷笑道:“让他尝尝吾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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