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里坐一坐吧。”杨志刚做出去给刘标搬凳子的样子,实际上他是想回床上睡觉而讲的客套话,在农村里,这就是送客的潜台词。
刘标连忙说道,“今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得赶回去补个觉,白天还有很多活要做哩。这几天,家里的活全给耽误了。”
“那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杨志刚连忙说道。
刘标一走,杨志刚打了个哈欠,就关门睡觉去了。杨家坝的院子里又恢复了静谧。郭道桂从旁边的竹林里钻了出来,不停地抓痒。竹林里蚊子多,在里面躲了这么久,也真够郭道桂受的。
“梅子坳的水师?是谁呢?马五郎那货肯定是没这本事。除了马五郎还会有谁呢?日球的,老子白挨蚊子咬了。哎呀,痒死我了。”
郭道桂哭丧着脸,依然是不甘心,快步朝着刘标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刘标一路上似乎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了机会,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影影绰绰,还以为碰到了脏东西,干脆一路奔跑着往家里跑去。走到了村口,从路边拖了一捆柴横到路上。看看能不能挡住一直追在身后的脏东西。
郭道桂躲了几回,见刘标飞快地往前跑,治好追上去。一路上也是飞奔。到了风雨桥这边,路又不是很熟悉。就跟着大路一直跑,没想到脚底下不小心踢到了东西,重新完全失去,直接一个狗吃屎往前扑了过去。
“哎哟娘!”郭道桂忍不住一声痛呼,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滚到了路边的水田中。
刘标听到了身后的痛呼之声,心道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回头看了一眼,路上除了那捆柴火,什么都没有。哎呀!果然有脏东西追啊。脚下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气喘吁吁地冲进了院子。
刘同茂与罗冬珍两口子还没有睡,见刘标如此狼狈的跑回来,连忙站起来询问。
“标子,你怎么跑这么急啊?”刘同茂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杨家坝回来,一路上都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背后跟着,刚才我把一捆柴打横在路上,那东西踢到了摔了一觉,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什么都没看到。今天晚上只怕是碰到脏东西了。”刘标面色苍白,今天晚上被吓坏了。
“早知道就让你姐弟陪你一起过去。明天早上让叫花给你看一下,可别落下什么问题次次才好。”刘同茂面带忧色。家里究竟是怎么了,孙子才好,儿子又差点出毛病了。
这个时候,水田里伸出一只收,满是淤泥,水滴不停的往下滴落,煞是可怕,然后一个满身淤泥的人从水田里钻了出来。自然就是郭道桂。郭道桂为了把自己弄得像个道士,留着长发,头上扎了一个发髻。现在落到了水里,从头到脚全部湿透了,批头散发的样子不像是一个道士,反倒像是一个癫子。
“球日的刘标!我跟你没完!”郭道桂没办法去刘标家打探情况了,再不回去换一身衣服,估计明天一早就得去三角坪赤脚医生谢大田家里去打屁股针了。郭道桂作为一个准梅山水师,跑过去打针,太损毁他的梅山水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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