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甜甜,你这是做什么?”谢哥跟着蹲下,拾起旁边一个大大的乌龟壳。
钱夏头也不回,“算卦呢。”
谢池顿时就想起电视剧里那些情节,好奇道:“算出什么结果来了?”
只见眼前那铛铛铛捣鼓着东西的女孩儿动作一顿,然后像是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整个往后面一倾。
谢池就在她身后,这一倾,立马就挨在他身上。
“没有算出什么来。”钱夏感觉颓废。
对于钱夏的本事,谢池是见识过的。
所以这会儿他一听,愈发好奇,“你这是给谁算的卦?”
钱夏:“我妈咪。”
之后钱夏直起身,转过去,面对着谢池,“我师傅说,我们这一行看不到自己的面相,至于亲人的面相,则是越亲近越难看清楚。如今看来,这算卦也是一样。”
她算不出来。
谢池把玩了下手里的乌龟壳,“我记得你以前给我看过相。”
钱夏点头,“对,三百块呢。”
谢池失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钱甜甜你这是什么表情?”
钱夏实话实说,“要不是我当时缺钱花,我才不会给你看相。”
两人在一起后鲜少讨论以前的事情,这会儿开了个头,谢池倒有不少兴致。
“为什么不打算给我看相?”谢池问。
性格使然,无论是谢池还是钱夏,他们都不是那种会一见钟情的人。
一个城府深如海,另一个为人慢热。
他们的最开始,谈不上有多轰烈。
是时间的积累,是感情的沉淀,然后由开始加速的心跳告诉自己,哦~我对她有好感。
于是开始喜欢。
钱夏显然也想起之前了。
她哼唧一声,“当时赵珣说我是骗子,简直太过分了。以前可从没有人这么说过我,所以要不是缺钱,我才不想给你们看相呢。”
以前钱夏独自出门看相,那都是由别人“请”的。
也就是说,来三清玄门那里求。
既然是求的,自然不会质疑。
就算后面看钱夏年纪小,也撑死在心里嘀咕下,绝不说出口。
钱夏继续道:“我开始时对他印象不好,而你跟他看起来又是一伙的,于是也不想给你看相,有个词叫做什么来着......”
“连坐。”谢池无奈。
钱夏:“哦~对,就是连坐!”
说着说着,钱夏也感叹道:“想不到啊,有一天我居然为金钱低头。”
谢池伸手将人捞过,“幸好你为钱低头了,不然我遇不上我的钱甜甜。”
这话是没错的。
如果当时钱夏直接收摊就走,那么他就不会有机会知道钱夏在平角一中的哪个班。
纵然在同一个年级,但以他们俩的性子,多半很难产生交集。
他们会像不在同一个平面的两条直线一样,靠得最近时,大概也相距千万里。
钱夏靠在他的肩膀是上,“好像有点道理。”
说着,她笑出两个小酒窝。
谢池话音一转,“那现在呢,你看出些什么?”
谢池将手掌伸到钱夏面前。
亲人看不清楚。
从某个意义上来说,丈夫也算亲人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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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