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呢。”
“谁呀?”萧映雪凑过去问道。
傅兴国指着一份履历表说:“就是他,徐晋,徐风的父亲,我当年的大学同学和好友。”
萧映雪一边看着履历表一边问:“既然是好友,那为什么平时不联系呢?”
“曾经是有联系的,可后来不知怎么就断了。”傅兴国有些感慨。
萧映雪忽然一笑,说或许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傅兴国一愣,问怎么回事。
萧映雪指着表中的一处履历,先问他俩是不是在这一年断了联系的,傅兴国想了想说好像是。
于是,萧映雪分析说,从履历上看,从这年开始徐晋的仕途不仅再无进步,而且还有逐渐旁落的趋势,应该是他受到什么挫折而自觉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才刻意断了联系吧。
傅兴国赞叹她分析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说徐晋确实是在那年因为站错了队而遭到排挤,虽然目前还保留着副县长的身份,却是个没有实权的虚职,估计要在此位子上坐到退休了。
萧映雪轻笑道:“兴国,你不是说他是的好友吗,而且你刚才还感叹你俩多年未见了,那你何不帮他一把,这对于你来说并非难事呀。”
傅兴国眉头一竖,想了想说:“难是不难,只是不知他的品行怎样?”
“这有何难,再调查一下呗。”萧映雪说。
“行,就按你说的办。”傅兴国重重的点头道,随后一个电话给冀州省那边打了过去。
周四一早徐风到谢永明处请假,后者二话不问就批准了,他随即外出,“百草门”弟子叶建新早已开车在大门外恭候着了,是昨晚徐风和他联系好的。
叶建新四十几岁,个高、清瘦、有精神,虽西装革履一身洋气,却在市区负责着一家知名的中医药堂。
药堂号“百草”,既是“百草门”的财源之一,也是门派在世俗中设立的一处堂口,叶建新不仅是这里的掌柜,还是燕京堂口的堂主。
像这样的堂口“百草门”在全国一线大城市均有设立,而且在一些重点的二线城市还设有分堂呢,可见该门虽人丁略显单薄,但经济实力却是不俗的。
今日徐风去叶建新那里有两个目的,一是看看上次剿灭“短刀会”得来的物件中可有对自己有用的东西,二是利用该药堂制作一些中药丸给队员们服用,因为光靠苦练死练是不会有突破性提升的。
话说徐风不是可以用灵力暗中帮队员们改善一下体质吗,干嘛还要费那么大周折呢?
唉,他们又不是美女,而且同为男人,要在他们身上摸了摸去、拍来拍去,徐风觉得恶心啊。
抵达目的地后叶建新恭敬地请徐风入内,在后院喝茶稍事休息便去看战利品,只可惜如“短刀会”这样的小帮会还真出不了能让徐风看得上眼的东西,最后他大手一挥,让叶建新处理掉,所得钱财就留在“百草堂”,用作自己在此间所用原料的开销。
叶建新忙摇头摆手说不必,徐前辈能用这里的东西是他们天大的荣幸,哪能收他的钱啊,等把东西处理后,钱款会马上打入上次那个账号。
徐风知道即便自己说破了嘴皮叶建新也不会接受的,就没再客气了,然后开了一份药方给他,要其准备好上面所列之草药,叶建新应是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