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抵得过这孔武男人的力气,还有热烈霸道的亲吻。
没会儿,就酥软了手脚,喘咻咻个不止。
轻轻一放,背脊便如没骨头般,贴紧青织布被褥,竟不知何时被他褪尽了衣裳。
还在抽泣,眼眸湿湿,颊腮润润,如只茕茕白兔,乖呆可怜的颤个不停。
却又撒着娇把他精壮的腰身抱着不肯松手。
还是爱他的吧!才会那么在意容颜是否娇美,是否会随着岁月摆荡失去或苍老,怕他会嫌弃,亦或不再贪鲜她。
真是个傻瓜,她睿智又灵巧,善良且勇敢,性子温柔却又坚强,替他掌家执事,把他拾缀的精气神扬。
一朵富贵花跟着他,没享什么福,倒随他舟车劳顿,却未怨半句,原是忒般能吃苦。
现还为他孕育着骨肉.......她的好数都数不完。
容貌美或不美,其实真的早已不重要。
周振威的心未曾被她弄的这般柔软过,小心避开隆起的挺肚儿,柔情缱绻的轻舔那小脸上颗颗红豆,直到娘子不再颤抖,亦不再哭泣。
受不住她氤氲迷蒙的眸子,微张半合的嫣红嘴唇,还有已然为他张开湿润的娇满身段。
俯下健实身躯,一沉,炽热的呼吸熨烫玉翘的耳垂,低哑的诉问:“翘儿,你总说前辈子我们没在一起,我不相信。如若我遇到了你,岂会又岂肯轻易罢手。”
.......
玉翘自从孕后,这身子着实敏感,弄不了两下就崩溃求饶。
顾念着她肚里两个宝贝,周振威早已把从前床递间粗狂驰骋收起,只把对她那份深浓的渴念温又缓的消弭。
如鱼肚白晨曦下,潮汐一波一波舒慢涌动,男人粗嘎沉混的喘息,是浪花拍击海岸低低的咆哮,玉翘揽紧他的颈,由他轻稳引领,如尾脆弱的小舟随他不急不徐的飘荡游走,不知时光流逝,随它物换星移,就那样去了浩瀚未知的最深处。
颗颗汗珠滴落在玉翘肿胀的唇边,是海的味道,咸咸湿湿,却原来是男人浑洒的阳刚剽悍。
玉翘突然就哭了:“前辈子我嫁给了别人,他待我不好。”
周振威去舔她的泪,低低喘息:“那我在哪里?怎会看你受苦而不管。”
“你娶了别人,娶了一宅子的妖精.......!”玉翘泪流个不停:“你把我忘了,把我弄丢了!”
周振威去咬她胸前那抹娇红,咬得她痛得哆嗦,声粗砺如黄沙打磨过:“胡说,我的心里只有你,上天入地我也会把你找到。”
“你有这么大能耐,为何就没来寻我,你定是嫌弃我丑......!”玉翘依旧抽抽搭搭,一口咬上他湿渍的肩膀,用细白的齿死命啃啮。
“你便形如鬼魅我也爱!”不知怎地,肩上突来的痛竟似渗透他的四肢百骸,嗜汲住他深藏体内的三魂六魄。
按紧娘子水淋汗湿的身子,任四肢百骸被某种情动肆意贯穿,任它把三魂六魄搅碎,如惊天骇浪翻滚涌动,男人的誓言也随之不可抑的濆渤而出。
“翘儿,不管前辈子如何,这辈子我只娶你,如果真有下辈子,我还只娶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