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得把男人往外推,一手捂上挺肚儿,语声嘤呜急呼:“娃动了不行!”
樱草绸裙叠堆与背上,露着腰窝处圆圆陷凹,被男人啜咬的红润,云股愈发紧实丰隆,难忍的轻摆。
带露的玫瑰早已香馥四溢,绽放的妩媚红嫩,娇羞的直来把周郎诱。
强弓劲弩,早已撑的饱满,却因着这话儿,硬生生收住,额上汗水淌下,糙唇咬得紧。
不甘心将娘子翻过,怔盯着雪白小肚皮,那微弯的弧如月牙儿,俯身侧耳贴上,仔细听,没有响动。大掌覆上摁摁,又按按,一片祥和,立即欢喜的重振旗鼓:“娘子错觉而已,我们继续!”
话音才落呢!未收回的掌下,就被暗暗戳了下手心。
周振威身躯一僵,满脸不可置信。
玉翘扑哧笑出了声:“让你不正经,以后再欺负我,有娃替我挡着你。”
“这么小,就和爹调皮捣蛋!”无奈又欣喜,叹口气,这事是做不成了!
替玉翘将衣裳拉整,看她酡红着颊腮,眸里春潮氤氲未散,也是一副难受空落的小模样。惯会跟他嘴硬,其实心里也想。莫名的舒坦了些许,把她揽进怀低问:“什么时候开始动的?”
“今一早,忆起很久以前的事,肚里就蠕了一下。”玉翘揩起帕子,替他擦拭额上的汗。
“是什么事?能把娃都惊动了?”周振威替她倒了碗茶水,自个对着茶壶口直接灌了几口。
玉翘笑容微滞,抿着茶,半晌才道:“又忘记了!”
周振威看了看她,不再追问,拉开舆门,一方静谧瞬间被打破,车轱辘碾压的石子路咯吱咯吱,碧秀铁柱几个嘀嘀咕咕说笑,不晓得什么雀儿穿花度柳的鸣唱,几只玉色蝴蝶翩跹飞过了,他不知从哪里取来一支玉萧,放在唇边吹曲,委实逶迤动听。
一股春风溜钻进来,将玉翘颊边碎发吹的拂动轻散,抚着肚,偏头看着身边人,这颗心呀,竟柔柔软软的,说不出的安逸满足。
琴瑟在御,岁月静好,一忽儿,黄昏即至,来福客栈近在眼前。
周振威将玉翘从车上抱下,碧秀春紫拎着包袱跟着。已有客栈伺马的小厮上前来,帮协着铁柱和车夫将马车找地停驻。
一个颇机灵的伙计上前来热情招呼,看架势晓得是个官爷携家眷赴外上任,自然愈发的殷勤周到。
“上房可还有?”周振威沉声问,将院里四处环顾,满满当当皆是马车,微蹙眉。
“爷来的正巧,恰还余一间。”那伙计笑道。
周振威松口气,娘子娇贵,在往后走,势必越发艰苦,现定要给她最好的。
不经意瞟过院落右侧显眼处,那有一顶绿盖青帏车,并一辆暗黄色华盖朱轮车。这可是王侯将相才得用的马车。
收回视线,面色不表,只淡说:“你这里生意倒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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