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玉翘淡笑:“夫君早将去山东一路打探清楚,每个憩点皆有客栈或驿馆,现又值春暖花开,哪会受什么罪!至于到了山东,巡抚院署衙门设在泉州,那是个山清地灵的城,我就歇住衙门后院,那里整日皆有兵役把守,讲起反比京城更要安全。”抿抿唇,带些不服:“他照应我,何尝我不照应他,衣食起居我总比他拿手。”
说她不过,不再浪费口舌。
三夫人叹息一声,看玉翘托起白玉碗,一勺勺舀着燕窝粥吃。
怎不了解她的心思,素日和男人缱绻厮磨,感情好,又被疼惯了,哪里受得起聚少离多的苦,惦念男人到那边无人照顾,又担心有人照顾,便把富贵安逸都不想要了,只犟着要一同去受苦,受苦也甘愿。讲来她是个聪颖的,富贵安逸拿来又有何用!身边的男人和肚里的娃才是顶顶要紧的,把这看住了,男人只会更疼她惜她,日后还少得了富贵安逸么!
玉翘这边再无人烦,周振威可就没那么好命。
第一日去,被老太君用拐杖差点敲破了头。
第二日去,被老太君连哭带吼骂的狗血淋头。
第三日、第四日去,病了,受不得气。就是不答应。
这事很快传去楚府,当日楚芸就驾了马车来,面无表情的请姑爷过府一趟,楚太傅正火头上,雷霆震怒,此去不善,不死即伤。
晓得自个父亲是个讲究的,玉翘让楚芸在二门等,从橱里挑了身新制的鸦青绣云纹长袍,替周振威换上,又为他将革带及上串的佩玉结好。
周振威俯首,玉翘挽起黑鸦发,露了一截白腻腻的颈,挺着微鼓的肚儿替他仔细打理,满目皆是娘子温良,突就把男儿心磨的柔软,为她即便死了,都是甘之如饴的。
忍不住要伸手抱她,想亲她的小红嘴儿。却被纤手拍掉,玉翘撇着唇不答应:“才整理妥当呢!莫要弄揉弄皱才好。父亲是个讲究的,见不得他人邋遢。”见周振威悻悻,又垫起脚尖,拿帕子替他轻抚额上的杖伤,笑道:“换了这身衣裳,父亲定晓得是我亲制的,他心疼我,断不舍用物砸你或找人揍你,只能为你做到这,余下的夫君自求多福。”
娘子吃吃笑的娇俏,周振威无奈,摩挲她的肚:“如若岳丈定让我脱去衣裳,再砸再打,我断不忤逆,可你该如何补偿我?”
晓得他最近为自个的执念,前后都不落好儿,受了不少苦。却从不在她面前露一丝为难,吐半句怨言,这样的男人,只要让他心甘情愿,他就会去替你扛下所有罪责。
“你想怎么补偿?”心疼他,便想如他意。
男人果然来了精气神,眸中火苗簇簇,盯着娘子胸前被小衫紧裹的丰美,粗砺手指自那两团沟壑处滑过:“你用这里伺候我!”
兴致勃勃,蓄谋已久。
玉翘瞬间羞红了颊:“等你有命回来再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