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帕子往脸面上拭,到底还是被他气哭了!
朝铁柱碧秀使个眼色,那二人会意,先退了出去。
一时无人,周振威站起,走至玉翘背后,一股子熟悉的花香味儿缭绕鼻息,他发觉,自个比想的还想她。
伸手从后去揽她的腰,掌就覆在隆起的小肚处,暖热的摩挲,那般柔鼓鼓的,心,就软成了绵。
低哑着叹气:“都是要当娘的人了,还动不动哭鼻子,招娃笑话。”
话音才落,玉翘已转了身,攥成粉拳捶他,眼红红的,跟个小兔子般,话说的更是哽哽噎噎:“你把我屈死算了反正在你心里,我可坏的很连自个肚里娃都不爱。”
却见周振威一动不动,任自个虐,再抬头看他,那眸子黯然带伤,眼底青痕犹在,想必这几日也未曾睡得安稳,心里又痛的很。
“吃避子药未告诉你,是我的错。原是想着朝局动荡,终会有贬离京这遭。”顿了顿:“晓得你不信,你就当我未卜先知!就是不想和你分开,怕因孕肚你不让我跟,才无奈瞒的,一旦安稳下来,你想要几个,我都帮你生。”
“你问都不问我,就自行决定了?”周振威下颌抵上她的额头,气她的不坦白。
“我说了,你就会肯?”玉翘仰起脸儿,看他。
一时语塞,到底是不肯的。
半晌粗着声道:“不管肯不肯,说总是要说的。”
“好!往后再不瞒你!”不戳穿他,玉翘点点头,掂起小红绣鞋,用帕子去触他颊上的伤痕,哪想得当时哪来的力气,竟这般狠。抿着唇嗔他:“还痛不痛?真傻,当时怎不躲,就由着人挠?”
再把涂着凤子花的红指甲尖给他看:“我把长甲儿都剪了,再不会伤着你。”
娘子其实乖顺起来,可逐周振威的心了!看她娇软的偎在怀里,言语讨着好,明明就忒欢喜他,他怎就看不清?!
她留了蛮长时间的指甲!忍不住亲啄甲尖儿,将那份感动掩着,只戏谑道:“还是留起来吧!我喜欢你边嘤嘤求饶边用长指甲挠我的背。”
原不想,可调笑话一说,就觉着身躯某处瞬间绷如弓,到底空晾了好几日,燥热情绪说来就来,无需酝酿。拥紧她的肩,将香甜的小嘴儿尝了又尝。直尝的玉翘半阖着星眸,抬起手儿挽住他的颈,深深浅浅的轻喘低咛。
有些糙的大掌扯开了衣襟,果断滑进内里去握,圆润雪白,饱耸如山,娇果儿嫩挺,周振威突的一愣,分开彼此眷眷牵扯的唇,嗓子如火灼过般沙哑,只盯着娘子氲氤迷蒙的眼:“你怎连肚兜都没穿?”
“怕你最终都不肯与我好”
所以就想着用这法子来诱他?
周振威心里痛悔,怪他太快缴械投降,再狠心坚持一会儿,那该多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