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摆脸子的,现还要抛下我自个上任去!”
有些说不下去,瞪着他满脸生气,眼眶一红,抖着声诉:“你就是个喜新厌旧的。”
一时二人视线交缠却无话,房里寂寂默默。
玉翘先避开眼神,想从他怀里挣开又挣不脱,索性别过脸儿不睬他。
她哪里难看了?周振威很是无奈,女人都爱这么妄自菲薄么?瞧那小侧脸,淡弯弯的眉,水汪汪的眼,小鼻子翘翘,唇半点嫣红,薄耳垂连下巴尖的弧度是圆润了,却娇娇的惹他爱不是!
眼不经意扫过她胸前,起了火焰,两嫩团儿鼓鼓胀胀的,一手都掌不过来,那个清涩的楚二姑娘,如今被自个灌浇的足足的,如蜜桃儿般香浓饱满,爱都爱不及,还会嫌弃她?
在心里叹口气,瞧,他都不敢叹出声来!使了力气将小娘子揽得更紧,炽热的去亲那倔倔犟犟的唇,手却顺着衣襟探入,把那团儿揉握:“都想死在你身上,这叫难看?以为我想与你分开?我巴不得你跟我一起上任去。”
玉翘忙舔他唇儿,软着声道:“那就带着我去。”
“你一直深闺中养着,至多京城里坐轿子溜一圈,最远也就是去上溪镇。山东离京甚远,总是一路风尘,马车颠簸,想吃个热汤热水的都不易,即便到了山东,也不比京城富足,更况那里流民贼寇众多,贪官腐吏凶残,我也无更多时间陪你。倒不如你就在这府内,安安稳稳的,何必跟着我去受苦。”
周振威其实也纠结,早把这事翻来覆去想了多遍。自个任山东巡抚,不知此去何时能回,小娘子一人在京,想见再不得见,这心里就困顿烦燥的很。可如若跟了去,不晓得要面临多少艰难险滩,这般娇养的富贵花,哪受得住那些罪。
玉翘细细看着他眉眼间皆是难舍挣扎,瞬间明了他的心意,顿时气也消了,心也暖了,脸上也绽起笑花,主动去搂他的颈,把话讲给他听:“玉翘一直待在深宅中,自幼遍读诗书,痴迷其中山河壮丽,想想岂是墨笔所能述的尽?只盼有生之年能出去领略一二即足矣。舟车劳顿又如何?这算什么苦?有周郎相陪,能苦到哪里去?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时日久了,情生淡薄,你就不怕我被这京里哪个公子哥儿拐了去?”
“你不会!”周振威粗眉皱起,声粗嘎。
玉翘微喘了口气,这男人可坏,弄得她胸前涨的很,都欲把红兜儿要撑断了带,却不阻,依旧一味乖柔的迎合,咬他的耳边:“这京里变了天,宏武帝喜虐女子,李延年方雨沐与你我不睦,你不在,他们寻个理欺负我,万一!”
顿了顿,挺可怜的问:“你就不怕?你不怕,我怕的很呢!”
周振威虎躯一震,他怎么不怕,他怕死了这个!
想着那晚他就在武王邻房,听着那女子悲戚连声的惨叫,气若游丝的哽咽,如若是自个娘子!
“让我再好生想想!”半晌,周振威终究起了动摇之色。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