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的,哪敢做出这种糊涂事。”玉翘沉下脸斥责:“这些传闲话的,就该撵出府去。”
张氏见玉翘动了怒,忙给绣画使个眼色,让她出去,至屋里没人,才悄悄道:“音音良善我也喜欢她,晓得不是她做的,私下也把传话的来问过,只说那日见宝琴从音音房里哭着出来,就自个瞎琢磨的,无旁人唆使。”
玉翘瞧着怀里娃已睡得脸红扑扑的,便小心放进床榻里,拉过锦褥子盖严实,想想又问张氏:“那后头哥哥就不曾再进宝琴的房?”
“后宝琴就又病了,那个身子骨弱的,讲起来也作孽。”张氏边摸着娃的颊,边道:“如若不是楚钰坚持,谁家想进这样个病秧子,整日里跟个祖宗般供着不说,那性子敏感的很,或许常年病着更懂看人眼色,你多说一句,她就不晓得想到哪里去,哭天抹眼泪的,我们倒也罢了,少说两句即可,那音音活泼性子,讲话不懂遮拦,没少被她呛,她一呛,楚钰就板着脸没好话,瞅着那丫头怪遭罪的。我这心里就窝塞。”
玉翘默了默,走这条路是音音自个选的,无人逼她,即然这般,无论前路是甜是苦,理应就由她自个来受,旁观者再多说也无用。
张氏显然也不想再提,重打起精神把玉翘边量,嘴里笑道:“玉欢再过个把月,估摸着就要生了,瞧你同周姑爷热乎劲,怎还未怀上?”
玉翘把脸一羞,只捏捏奶娃儿肉团团的小手,抿着嘴不吭声。
“害什么臊!小妇人一个。”难得见翘姐儿也有窘迫扭捏的态,张氏痴痴低笑:“教你个法子!”
“我不要听!”玉翘嘴里说不要听却已迟晚,那些话早一字不差的溜进耳里,忍不得耳根又热又红,连带着颊腮也如涂了胭脂般。原来这样就容易生娃呢!蓦得就想起昨夜里,在桌沿边儿,周振威忽的把她抱起,抓揉着臀瓣,狠着劲摁上他腹挎处,嚣张的,简直要把人酸胀的背过气去。
那厢张氏把玉翘说的情思萦逗,这厢书房里,却是气氛沉滞,一片黯然。
楚太傅面色难看,就差翻桌掷椅了。紧盯着周振威冷峻的面庞,直指他厉声叱道:“好个周女婿,你是如何哄诱玉翘,让她依顺你意。我一直当你男儿豪气,定会摒私念,护她为上,原是看走了眼。”
周振威上前一步,至他面前点膝半跪,声稳言沉道:“岳丈大人放心,日后朝局生变,如若引火上身,小婿哪怕舍去这身家性命,也定将玉翘保护周全。”
楚太傅拈髯冷笑:“大话谁都会说,你倒讲讲怎么保护周全。”
周振威默了默,抬看向他道:“那日王皇后案结,淑嫔娘娘从冷宫放出,并封淑妃,虽没数日即殁,倒底还了她的清白。武王感念小婿有功,允一诺,日后如遭大劫,他必替我解之,并赐令牌一枚,那令牌小婿已让玉翘收去,它日定可护身。”
楚太傅怔住,未曾想过还有这一出,顿时没了言辞。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