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生把自个洗得香喷喷的,一次性给他喂个饱,补这些日子罚他的不近身。
这般一念,止不住晕了颊。
却听得帘外边,有熟悉又低沉的声在同采芙说话,晓得夫君回来了,该将帐本立即闭合,叠堆,吸饱墨汁的笔该扔进笔洗里,起身去迎投那暖硬的怀抱的。
可又舍不得,有笔帐恰要算出眉目,现丢下,整晚都得惦。
踌躇间,男人已进了屋,去澡房漱洗过,却还是让玉翘嗅到一缕酒味,抬眸想嗔他,却被他拈起小尖下巴,眼里氤氲着,来含她的小红唇瓣。
玉翘堪堪避过,不是不想让他含,只是这嘴下去,糙唇娇瓣粘上,就怕再也分不开来。
她心里,也是有股子火苗再簇簇燃,被自个星点星点的摁着,实备不住一丝撺掇。
那糙唇便落在她唇边的梨涡处,使劲嘬了一口,难得没吭声儿,也不收她帐本,只回身径自去了床榻。
碧秀进来往火盆里埋过两块青炭,又添了两次茶水,便放帘闭了门,自行歇息去。
房里静得没声。床榻上锦被缎褥暖软得很,散着甜丝丝的花香味儿,让人徒生欲念。眸中带着懒,盯着小娘子抻直腰坐着,一手翻着册子一手执笔,周振威晓得她是个认真性子,要么不做,做了必要极致的好。
她那身段儿真媚,光是个背影,都让他舍不开眼。
看着纤纤的,实则紧弹丰裕的很,顺着脊骨向下抚,便是那娇娆小腰段,如若再向下,那两瓣臀半掩半藏在椅垫上,被他日日揉的狠了,已全无初嫁时的娇小青涩,渐渐柔嫩圆实,如若熟透透两朵蜜桃子般,绒绒抖抖的,引着你去吸咬一口那桃窝,就有甜水悄悄的淌,洇透了锦褥子一片。
这般勾他魂魄的小美娘,他怎能离得开,放得了手!
想着,周振威心中就沉甸甸的,喉中哽塞,吞咽一下,有隐隐的苦意。
前两日午时,他记得清晰分明,正坐府衙堂上批审公文,却进来一人,无人敢拦。
不是旁人,却是楚太傅,他的岳丈。
忙起身迎前,作揖行礼,楚太傅从未踏进过晏京府一步,这般匆匆突如其来,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周振威心中惦量,却也面不改色,使人斟茶,再清左右侧侍卫,又命顾胜门外把守,无招唤不得让人入内。
等堂中无人,楚太傅不屑多作客套,端坐太师椅上,眼神锐利的紧盯他,低声厉道:“宫中秘传诡谲之事,你可有耳闻?甚或参于其中争斗?”
周振威镇定道:“隐知些内情,更不屑参于其中。”
楚太傅冷着脸呵斥:“即不参于,更需置身事外,方为避嫌!老夫连朝堂都告病不进,你可倒好,却于平王来往频密,甚让玉翘经常过府,怎可如此愚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