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威见她颊腮轻白红香,眼润唇湿,娇嗔满面,尽扑堆着俏。
再溜眼又瞧她仅着葱黄色绣花小兜,掩身的锦褥无意散着,露出光滑的雪背及酥臂,顿时下腹凝胀,气血翻涌的厉害。
他便凑近玉翘耳边,哑声道:“娘子可知道,昨为夫使了浑身解数替你去毒,刚才发觉?”欲言又止。
见他戏谑敛收,眼眸深幽,下颚崩紧,每每要于她说些要紧话儿时,便就是这副模样。
“发觉什么?”傻妞蠢蠢切切的问。
“我发觉替你解毒,用力有些过猛,把毒吸自个身上来了。”他神情冷峻,颇为正色:“为夫现在毒发,你赶紧替我解毒。”话音方落,即迅速捏着小水腰,握着柔腻臀儿,轻巧的就将她翻了个身。
又被他骗!待玉翘反应过来,败势已定。
她欲哭无泪,动弹不得,只得扭头朝身后撩她裙,解自个裤的色痞子,咬着牙求道:“夫君昨还不够么?还要不要人活。”
“那我问你,下次明知有难,还敢涉险不?”周振威眼神灼热,盯着小娘子臀上被自已掌过的红痕,昨晚儿被她的话惹急,下手重了些。
“不敢了!”老虎的毛只能顺着捋,才能少吃苦头。
“日后为夫让你向东,还向不向西?”
“向东向东!”叠声儿保证。
“见到夏侯寅,要不要理他?”心中一痛,语里皆是醋。
“不理不理不理!“乖的不能再乖。
默了半晌,玉翘突然哆嗦了一下,膝盖发软,再也跪不住,径自软趴在褥面上,他的手,怎能触她那里!
身上有男人倾压过来,重的让她喘不上气,似乎故意就是让她难受,热热呼吸吹在耳垂旁,嗓音卷着火,带着怜惜:“那里有伤!我去拿些药来给你涂上!”
“不用涂!”玉翘抓住他的手,不让离开,只羞着声呢喃:“你不要弄我就好。”
“放你一马可以,只是你的答应我!”周振威想起昨儿个昏天胡地来,顿时意犹未尽:“等你好了,也要像昨般那样主动。”
玉翘晓得他说的是什么,昨实在被逼的难耐,只得扶着床架子,握过他那物从背后入。
再想着法子摆扭厮磨,勾得他面红眼赤的发狂。
那是媚药作崇,神思恍惚的很,哪还敢再来二次!
虽这般暗忖,她却没胆反抗,对这斗狠逞凶的主,只能顺意点头,却也耍了小心思,就是不吭声儿。
“敷衍我!”周振威不满,正欲说些什么,却见碧秀掀着帘,半进未进,左右为难的样子。
他这才蹙眉翻身下榻,将衣袍整理好,睇去问:“又有何事?”
碧秀忙进房来,想瞧瞧红帐内的小姐,却被姑爷挡个严实,只得禀道:“老祖宗派竹兰来传话,其他各房皆去了她屋里,只缺姑爷和小姐了。说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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