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威你个坏痞子!”
玉翘此时已如枝雨润的桃花,水浸的芙蓉,神魂迷漓地看着这个男子。
猛一颤,这是夏侯寅啊,吓得就要缩回搂他腰间的手,瞬间,这似乎又是周振威,胸膛坚硬厚实,熟悉的很,忍不住搂的更紧,呶着如血殷红的小嘴儿,抵上了他的颈,软糯的娇嗔:“夫君最坏,丢下我让我这般难受,快把我摸摸!”
“骂的好!”夏侯寅点头,深表赞同。
摸她?瞟眼扫了扫碧秀,他在宫里就认得,是个胆小又木讷的老实宫女,后出了宫,如今再见,倒有了血性,忠心护主的很,这会更是一脸凶神恶煞的瞪着自已,似乎他只要敢动这小娘子一个指头,就要扑上来同归于尽。
他也不示弱地瞪回去,现在他最作孽,是被非礼占便宜的那个好不好!
正腹诽着,小娘子如花瓣的烫唇,不经意扫过夏侯寅的下颚,他这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背已抵靠在棵枝繁茂的香桂下。
月皎云飞,风吹花落,暗香浮动。他叹了口气,如此良辰美景,这般美景佳眷,从眼底睇怀中偎着的春浓绝色,只是可惜,罗敷有夫。
夏侯寅蹙眉,腰间有酥臂妖娆缠着,不自在地动动有些僵直腿脚,却引得小娘子低低喘息,愈发肆意起来,将纤长的腿儿勾缠上他健实的腿,一下一下难耐的蹭着,只想得那销魂蚀骨的疼宠。
“你家主子不对劲,还不赶紧去寻周振威?”他咬着牙狠狠朝碧秀喊。
“我走了,你要是欺负我家小姐怎么办?”碧秀边哭边使劲摇头:“我不走,我要看着你。”
“我要欺负她,你十个在,都挡不住。”夏侯寅只觉身躯某处起了火,喉咙顿时冒了烟,哑道:“你再不去,休怪我把持”
话未说完,只觉眼前黑闪,香散怀空,刚还磨弄着自已的暖热身段,已瞬间被某个高大英挺的男子夺去,打横搂抱进怀里。
而那小娘子,不若在自个怀中焦灼烦躁,竟安静乖顺如只猫儿,攀附上周振威的身躯,手儿缠上他的颈,泪湿的颊贴上他的面,细细吸着气,吐着舌头舔他鬓角处汗水。
“夏侯寅,我让你在园子里好生盯着她,怎还会被喂下媚药?”
“!”夏侯寅无语,他也要吃喝拉撒不是。
“我娘子哭成这样,你他妈可有欺负她?”周振威不复往日沉静,暴跳如雷的吼。
方才那幕太过刺痛,让他的眼赤红一片。
“!”
夏侯寅怒了,他招谁惹谁了,遭的这是什么罪!
扇子直接朝周振威甩去,嘴里吼道:“你奶奶地,要不是你救过我的命,我至于在这里生不如死吗?这下子两清,互不相欠。”语毕,头也不回,径自离去。
周振威轻巧躲过,扭头征询的看向碧秀,见她摇头摆手,心底才定了定,微垂首看着怀中娘子,她衣裳凌乱,颈下一痕雪脯若隐若现,再看那脸儿,妖红满布,吃吃朝他笑,甜腻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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