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夜深着,看我明日怎么惩她。”张可儿发着狠,却瞟着男人因动作而半露的胸膛,突的想到某日晨,在园中无事闲走,恰见四弟练剑而回,赤着上身,满是汗水的胸膛贲起勃发,说不出的精壮粗犷。顿时心念情动,眉梢陡起春漾,逐半睁半觑着含情目,伸手朝眼面前的人身上抚去。
周振寰刚才得了张可儿此计,细细忖之,主意甚好,正喜得抓耳挠腮,见张可儿靠偎过来,也心甘情愿压上,俯低做小,将她百般讨好,自不在话下。
周振威进了院落,掩上门,才转过身来,便见海棠红锦帘微动,小娘子俏生生的拽着帘子,朝他看来,明媚的笑。
他忙三步并做两步走至她身前,见她只着淡粉丝绸衫裤,单薄的很,蹙眉道:“夏至已过,早晚天凉,这又落着雨,你身子骨本就偏弱些,怎跑到这外面来,至少披件衣裳,丫鬟都去哪里了?”
“唉呀,你莫在吓唬她们。”玉翘上前想挽他手臂,却被闪过,抿了抿唇,跟在他身后进了屋,仍笑道:“我让她们歇息去了,你若有事,我来伺候你。”
进了屋,烛火通明下,玉翘才看清夫君身上衣袍已被淅沥秋雨浸的湿漉漉的,混着体温的热,似罩了层白雾般。方不让碰他,原是怕把她也弄湿了呢。心起甜酣,忙去橱里取了家常衣裳递给他。
周振威接过,转身要往浴房去,想想又回首看她,戏谑道:“我要洗澡去,你不是说要伺候我么,就随我去吧。”
玉翘脸儿泛红,咬着唇啐道:“今一早才被你要过,这才隔了多长时候”
“我又没说怎样!”周振威噙笑,神情不解又冤枉:“就想让你旁递个帕子,拿个胰子啥的,你可想到哪里去了?”
玉翘臊着脸,半眯着眸子瞪他,咬着唇不言语,这男人,哪天不要折腾几回的,自个不成惊弓这鸟,才怪。
“我身上有处你还未曾见过。”周振威挺正经说:“你随我来浴房,我指给你看。”
又再唬人!玉翘才要啐他,却又怔一怔,难不成,是要给她看,方雨沐所说的那个心型胎记么。
她有些入魔般渐近周振威身前,他已脱去了袍子,只着中衣及裤,朝腿间那处望去,肆无忌惮的鼓出一大块儿,瞧着都让人心缩腿软。平日情浓时,她只晓得那里黑森森稠密密的,谁又想过暗藏玄机呢!
如若不是方雨沐口中说出,那,该有多好!
周振威哪想得到她心中的千回百转,见她苦着张小脸,似很想知又抗拒所知的模样,心中便好笑又怜惜,只觉这可人的娘子,招人疼的很,俯身低头在她嫣粉颊边亲了一记,低道:“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你这身子凉凉的,我不要你伺候,快去榻上捂暖和些,等我来就是。”(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