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来取药了?”东方瑾忙饶有兴致的问道。
蝶儿点头道:“听说带了好些礼品,进门先要拜访赵公子,不知怎么坐了不久,客厅里便传出了吵闹声。”
“赵承霖在跟人吵架?”东方瑾有些兴奋的道,“走,我们去看看。”
蝶儿跟在东方瑾的后面,接着道:“奴婢悄悄到近前听了听,好像只有赵公子一人在吵,来人并没有回嘴。”
“这几天与赵承霖相处,觉得他性子挺温和的,没想到还会发火,不要将来人赶走了才好。”东方瑾说着便加快了步伐。
“以前小姐总是被人欺负,现在有赵公子给您撑腰还不好啊。”蝶儿笑道。
“谁用他给我撑腰了,”
东方瑾听了此话忽然停住了脚步,心里暗忖道:“赵承霖是因为那人绑了东方瑜威胁我,所以才发火吗?”
她如此想着已经与蝶儿到了客厅门外,正好听到赵承霖对来人道:“你们是保护百姓安全的官兵,还是打家劫舍的强盗啊,为了一己私利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现在是我的夫人能应付的了你们,若是她不能应付呢?你们是不是就堂而皇之的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将她掳走?然后以此为威胁,让东方家交出解药?”
“是是是,将军教训的是,所以甘某特来向将军及夫人赔礼认错,还望将军和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能让在下带回解药。”
甘信低声下气的道。
赵承霖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想要解药,将你背后的人供出来,你是军中之人,什么性子我多少有些了解,我想你不会想出这么下作的法子来的,定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说吧,是谁指使你绑架东方瑜的?”
东方瑾听了此话之后,推门进了客厅。
甘信见东方瑾走了进来,面上大喜,上前行礼道:“之前小人对夫人多有得罪,今天小人带足了银两前来,还望夫人不要忘记我们的昨日之约。”
东方瑾走到赵承霖的对面坐了,一脸无害的道:“昨日之约,我们约什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甘信听了此话不由急了,道:“夫人,做人要言而有信,是你让我们今天带足了银两前来那解药的,怎么今天便翻脸不认账了?”
东方瑾一摊手道:“我没觉得我应该对一个绑了我兄弟的绑匪讲什么信用啊,除非——”
“除非怎样?”有一线希望,甘信也不想放弃。
“除非你回答赵承霖的问题,告诉我们是谁指使你绑架我家兄弟的?”
甘信听了此话不由奇怪,他还没见过哪家的娘子称呼自己的夫君全名的,更令他奇怪的是,赵承霖好像并不以为异。
“说不说?不说,便没解药。”东方瑾见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并不回答问题,站起身厉声道。
甘心被东方瑾一嗓子吼的回过了神,脑袋一耷拉,道:“其实,没有人指使我。”
“没人指使你,那便是你的主谋了?那你还有脸来跟我要解药,你的脸可真够大的。”东方瑾斜眼看着甘心道。
甘心一脸惭愧的道:“事情是这样的,秦守备的一个朋友中毒了,他让我来求取解药,可是我听闻张里正已经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拿到解药,便与张里正商量该怎么办?这件事是我们两个定下的。”
“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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