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问题。比如:都有哪些人守着安三娘啊,夜间山寨里巡逻的土匪人数几何,主要在哪些地方。多长时间换轮换一次等。
安竹把从安松和其余几名护卫那儿听来的消息,都告诉了安泽和岑二娘。很快便过去了一个时辰,他怕久久不归引人怀疑,又和安三少叫了下苦。得了岑二娘一张五十两面额银票的慰伤费,这才带着悲壮的笑,踉踉跄跄地走了。
安竹离开后,安三少、安泽和另外五名身手敏捷的护卫,又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今夜摸入山寨刺杀龚少救出安三娘的具体行动计划。
岑二娘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在一边默默地听。
是夜亥时,安竹、安三少和五名安家护卫换上灰黑色粗布衣衫,用从外衣衣角割下的布条半遮面,带着武器悄悄朝前山的土匪窝摸去。
岑二娘和余下的护卫,则焦灼地留在山洞里等消息。安三少他们离开一个时辰后,有二十几名巡山卫队的兄弟到了。
安三少和安泽一走,岑二娘根本压不住安家那些蠢蠢欲动的护卫,如今又多了二十几名巡山护卫,先前被安三少和安泽抛下的祖宅护卫,再也按捺不住大劫山寨的冲动,说动后来的二十多名巡山护卫,抛下岑二娘一个,集体趁夜溜到前山,打算大展拳脚。
岑二娘劝不住他们,也不想随他们去冒险,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不敢轻易涉险,便留在山洞里等消息。
呃,其实是那些护卫嫌弃她人小不能打,把她抛弃了。这个事实太丢人,岑二娘不愿意接受,便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损”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自我开解了一番。
这一等,就是整整一夜,直到第二日接近午时了,安三少和安松、安竹才回后山的山洞找到她,告诉她,他们已经控制了整个山寨。那些土匪和他们大战一夜,死了十几人后,余下的都被打怕了,集体缴械归降。
今日清晨,安泽便带人在上面清点好了战利品,两个时辰前,每个参战的兄弟都分了一份价值不菲的战利品。如今山上的土匪和他们的家人,凄风苦雨地被关在地牢里,等候发落。而分了不少好东西的安家护卫队,个个都喜气洋洋的。
当然,安家的护卫队也有死伤,死了三个,重伤了八个,轻伤了二十几个。这会儿安泽正和大夫以及那些轻伤、没受伤的兄弟,照顾重伤患。
“龚少呢?”岑二娘不想听安三少说什么土匪窝的金银珠宝,还有灭匪时的刺激有趣,直接问他:“你们抓住他了吗?”
“当然!”不待安三少回话,憋了许久的安竹意气风发道:“我们少爷和泽少联手,把那家伙收拾惨了。泽少说他的头,值五百两黄金,已经把他的头切……”
安三少见岑二娘面色忽红忽白,忙打断安竹:“闭嘴!师弟还小,不准说那些血腥的话吓他。”他喝停安竹,伸手想拍拍岑二娘的肩安抚她,又想起他这师弟是有心里阴影的,便讪讪地收回手,和声对岑二娘道:“师弟莫怕。你只需记住,那龚少和他的仆人龚大、龚二已伏诛,往后都没机会再害你们。”
“如此便好……”岑二娘顿了顿,问:“那龚大、龚二为何也被杀了?他们应该没犯过血案,罪不至死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