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得一钱不值,这让他很不适应,也很愤怒。
“少爷!这岑二公子什么意思?”安松替安三少抱不平:“他算哪根葱?凭什么这么踩您的脸?”
“就是!”安竹和其余两名护卫也不满道:“他一个小娃娃,竟敢这么嚣张!太不知天高地厚!少爷,要我们把门踹开。将他拉出来暴打一顿么?”
不等安三少回话,门里传出一声响亮又不屑的嗤笑声,听得安三少面色一红。他抓起手里的书,挨着敲了一遍安松四人的头,怒喝:“都给我闭嘴!我们又不是恶霸,怎么动不动就要打人?一点儿教养和素质都没有!少爷的形象都被你们毁干净了!愣着做什么?还不随我走!”
“是。”安松四个耷拉着脑袋,顶着一脑门的疑问,随安三少离开了。 他们心里都很纳闷:自家少爷不是吃错药了吧?怎么忽然变了个人!
门里,岑二娘擎揉脖子,微微一笑:“还算有救。”她想起安三少给她看的那几道文题,确实偏深刁钻了些,还有那几本厚厚的书,眉梢眼角的笑意加深:看来父亲很是不喜安三这家伙呢!父亲和她,果然是一道的。
不然也不会给他出这种难题。若不是她碰巧听父亲说过如何破解此类题目,今日安三找到她,她恐怕也不能如此简单就把他打发了。
笑过后,岑二娘又有些后悔:今日午间,她不该和安三厮打在一起。且不说毁不毁形象,伤在身上痛不痛。反正安三也没从她嘴里讨到好。就说因这个被安三抓了把柄,使她不得不传授他解题思路。白白破坏了父亲给他的下马威。
岑二娘一想到这儿,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嘟起嘴喃喃自语:莫不是师父说那家伙运气好,是真的?这次也是,他以小小的代价,就解决了父亲给他的难题。
也怪她!她为何就没管住自己的脾气,非要嘴贱去咬他的皮肉!岑二娘想起之前在杏林医馆醒来,发现自己嘴里还叼了块生肉的酸爽滋味,胃里酸水直冒,忍不住呕了呕。
林四爷亲自端了清粥小菜上楼,他敲门进去就看到岑二娘面色泛青地干呕,关切问她:“怎么犯恶心了?可是喉咙不适?是不是被安三那个混蛋掐伤了喉管?”
“没有的事儿。”岑二娘摆摆手:“只是我想起咬掉了安三一块肉……呃,呕!”
“哈哈!”林四爷笑着拍拍岑二娘的背:“好了,别想那些!喝杯茶漱漱口,再吃点儿东西填肚子。”
“嗯。”
岑二娘给自己倒了两杯清茶漱口,之后总算不再呕吐,只不过胃口也没了。她随意用喝了两口粥,夹了几块野菜吃,便感觉已饱。
林四爷见岑二娘食欲不振,有些担心地看她:“你不吃了?明日我们就要进山,不多吃些东西,怎么有力气走路?”
“这会儿实在是没胃口。”岑二娘睡意上来,掩嘴打了个呵欠,“我想休息了。等明日起来,再吃吧。”
“也好。”林四爷收拾餐具,临走前突然想起一件事,他转身喊住走向里间卧室的岑二娘:“二郎,你等等。过来再陪四叔坐坐,有件事,我差点儿忘了告诉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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