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娘家啊!沈茂便是沈嬷嬷嫡亲的小弟弟。”
姜氏闻言,已然被惊呆。
岑二娘接着问她:“那沈梦和沈欣,是沈茂的女儿吧?她们如今多大了?可说了夫家?沈家就只剩这四人了吗?”
姜氏狠狠掐了掐自己的手,让自己保持清醒,回岑二娘的话:“阿梦和阿欣是叔叔的女儿。阿梦为长,今年十九了,阿欣小阿梦四岁,她们都已及笄。只是两人都还未说婆家。如今沈家只剩他们四人。这一切全起于五年前的一次大祸。”
“五年前,婶婶、阿梦和小堂弟去县城置办年货,途中不幸被山匪掳走。叔叔和夫君为了将他们赎回,几乎掏空了家产。可那匪徒不守信义。拿了银子不放人,想继续勒索。”
“叔叔和夫君本是外来人士,无人可求,走投无路,只得报官。幸好敬知县是个好官,收了叔叔的状纸。暗中带人趁着夜色上山,剿灭了那群山匪。可惜婶婶和小堂弟在乱战中被山匪杀害,只留阿梦一人被敬知县救出来。”
“那些狡猾的盗匪把银子藏得很深,敬知县的人没有找到,他们在官府攻山时负隅顽抗,全数被灭。没人知道从前他们抢劫、勒索的银子都藏到了哪儿。沈家被勒索的银两,自然找不回来。那之后,叔叔大恸,身子一下就跨了。”
“紧接着夫君的前妻见沈家家道中落,吵着与夫君和离了,那女人还偷偷带走了婶婶和阿梦、阿欣的金银首饰,气得叔叔吐血。这时阿梦从前定下的那家富户得知她被山匪劫走过,到处造谣阿梦失了清白身,带人上门逼着叔叔退还定亲信物。还大放厥词,侮辱了叔叔和阿梦,令叔叔再度气得呕血,身子彻底败了。”
“叔叔如今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天天躺在床上,下不了地,每日都要喝药。大夫说他活不了几年了。”姜氏哭着对岑二娘道:“不怕告诉姑娘,如今沈家一无所有,就连活命的田地和房子,都被姜家那群不要脸的畜生,使计夺了去。”
“两个堂妹已到花信年华,却因沈家家贫,无人问津,我心里痛得很啊!这次我和夫君厚着脸皮赖上姜家那群畜生,和他们一起进山寻宝想多少挣点银子,回去给叔叔买药,为堂妹们准备嫁妆。可姜家那群畜生无情无义,利用我们大获丰收,之前明明说了要分一成利润与我们,要出山时却反悔,说一个子儿都给我们。”
“我和夫君气急,找他们理论,却寡不敌众,被人围殴。夫君藏在怀里的几株三百年、价值百金的珍贵老山参,被他们发现。那群畜生见财起意,抢了山参不说,还想把我卖到青楼。夫君本来已经逃走了,后来听说我要被卖,返回来救我。”
“谁知却中了姜家畜生们的圈套!原来那些畜生本就没想过要卖我入青楼,他们是想引夫君出来,把我们两个灭口。他们想慢慢折磨我们至死,先是打断了夫君的腿,接着拿荆棘毁了我的脸。若不是关键时刻我抱着夫君滚下山坡,当时天黑,他们找不到我们,后来又被经过的商队吓走,这会儿我和夫君早已去见阎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