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半朝的官位。他妹子的皇后位置,多半都要叫得了新帝宠爱的冯渊的女儿挤掉。
所以,冯渊自己通敌叛国,却把屎帽子扣在赵家头上这件事,直到他死那年。也一丝风声都没露。他记得他死时,冯渊还位列三公之一,风光无限。
岑大郎屏住呼吸,他听到赵樾喘着粗气、步伐混乱地在林四爷的屋里走来走去,料想他此刻情绪正激动,应不会发现他,而林四爷又离开半晌了,他轻手轻脚地从隔壁出来,绕过回廊,穿过角门,回到偏院。
等他抵达偏院时,院子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看来那些镖师都让林四爷叫走了。父亲和妹妹应该去母亲和三郎屋里,陪着他们聊天了。
岑大郎陡然听到惊天秘闻,内心受到剧烈的震颤,他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打算慢慢梳理前世的记忆,理清楚以后要走的路。还要想办法对付安家、周家和安坪镇其他的土霸王、三教九流的势力……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必须要好好冷静一下。
岑大郎却没想到,他一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就看到岑二娘端坐在他床前的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她一个稚嫩明丽的小姑娘,浑身散发着鲜活温暖的气息,脸上却是一副老成持重的表情,剧烈的反差,使得她看上去暖萌萌的,一下便抚平了他郁结的心情。
岑大郎自自然然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二娘,你在这儿作甚?怎么没去看三郎念书写字?”
“我在等你。有些话在我心里憋了许久,我想问问你。”岑二娘严肃地道,“当初你被黑衣人撞坏脑袋,精神失常时,为何叫我皇后娘娘?还向我行跪拜大礼,说什么微臣、家眷之类的话。听得我很是迷糊。”
岑二娘见岑大郎脸色剧变,立即反手关门,疾步走到她面前,脸上的表情可称不上轻松。
他欲辩解什么,岑二娘直接伸手按在他嘴唇上,“你先别拿话骗我。相信我,大兄,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等听我说完,你再好好想想,怎么说服我?我要听真话!”
岑二娘不理会岑大郎满面复杂的表情,继续道:“让我更诧异的是,你恢复正常后,不止有些举止行为很怪异,还突然就懂事上进了,懂得了许多你之前并没有学过的知识。别忘了,你的水准我一清二楚!别拿对付父亲母亲的那套话应付我!”
“须知,当初我们一起念书习字,我还替你代写了不少功课。还有,你每日练武的时间虽未增多,但你练习的招式却有所变化,不像从前护院师傅们教我们耍的花拳绣腿。我观你使出来的招数,看上去简单许多,威力却不小。”
“那些招数,也和镖师们教的招数不一样,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武术路子。大兄,你知道的,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曾和你一起读书习武。而且我们是龙凤双生子,彼此间存在着玄异的心灵感应,在你被人打坏脑袋之前,我对你所有的一切,都了解得一清二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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