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岑二爷苦笑:“您实在不必如此,想来您也听说了我的遭遇。如今我和弘安岑家并无关系……”
安大管事不待岑二爷说完,温和而果断地道:“我家大老爷将这宅子托付给我挂卖,早就嘱咐我在先,说是若有人买下此宅,教我派人好生休整宅子。务必让主家满意。您不必多说,请收回银子。”
安大管事心想:相信大老爷不会怪他自作主张。若他得知,买他宅子的是岑二爷一家,搞不好还会免费赠送。
“这位玉墨管事,请随我再进宅子转转,麻烦你仔细说一下,哪些地方,需要如何休整?我好派人过来,尽早将此事办好。免得耽误了岑老爷一家入住。”安大管事将那一千两银票塞回岑二爷手中,转而对玉墨道。
“喔,好的。”玉墨与安大管事肩并肩离开。
一直沉默在一旁的岑大郎,看岑二爷又开始感伤,道:“父亲实不必如此!岑家将我们除名,是他们的失误。总有一日,儿子会让岑家人,尤其是祖父,求您再回去的!”
“好孩子!”岑二爷被岑大郎信誓旦旦的狂妄语气惹笑,他拍拍岑大郎的肩,什么感伤都没了,笑得肆意:“哈哈!好!为父就等着那一天。你可要好好努力,勤读书,考取功名,争取早日实现诺言。”
“必不会有违父亲的期望。”岑大郎语气铿锵有力。
岑二爷不大相信儿子的话,弘安岑家立世百多年,根深蒂固,族内能人辈出,他那刚开窍懂事的傻儿子,居然想让岑家求他归族!果然孩子还小,喜欢异想天开。
不过大儿有这份心,就叫他这做父亲的足感欣慰了。
岑大郎见岑二爷嘴上说得好,其实并不信任他。他闷闷地哼了哼,心想等家人安顿下来,母亲身子恢复后,他就离开安坪镇,出去闯荡。当年他有一心腹大将,就是淮州府下清州蒋家的少爷蒋丛茂。
算算日子,还有两年清州那边就将爆发民乱,他可以提前过去,与蒋丛茂接洽上,及早做好准备。不说平定民乱,至少得保蒋家二老和蒋丛茂的妻子安全。
当年他和蒋丛茂相识太晚,那时民乱已过,蒋丛茂已失去双亲和挚爱,整个人变得极其冷酷嗜血。每次上战场,杀敌杀得最猛最狠的就是他,多次差点命丧黄泉,被他从鬼门关救回过几次。
蒋丛茂因此对他忠心耿耿,唯命是从。对他的命令,从不多问,从不怀疑,他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是他手底下无数将领中,最得他青睐和器重的一个。
他记得,前世他死了,比他大近十岁的蒋丛茂都还活着。
果然如他所说,是天煞孤星,命硬得紧呀。
这时岑大郎忘了,他自己是中年早逝。其实,他不大记得前世自己是因何而死,怎么死的。如今他的记忆虽恢复过半,但有些至关重要的部分,仍犹如一团迷雾,无法堪透。(未完待续。)
ps: 安大老爷毕竟是局外人,而且还是远离京城和朝堂的局外人,他的看法只是一个道听途说、得了些消息又自己加以分析的商人的看法,仅代表一家之言。就一个长时间住在偏远之地的商人来说,安大老爷也算很有些见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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