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耶耶发脾气?”
“下次见面还不知何时。”太子长吁短叹好不可怜。
顾辞刮刮他脸上假刀疤,“谁让你上次肆无忌惮地过夜了……”
袁懿忽然轻触她胸前的荷包蛋,“被看到了?”
顾辞想到那天胸口处的几颗草莓,羞涩懊恼地拧他手背拉开,“你……不要脸!”
太子继续不要脸,“感觉好像大了些……”
“不行!有胡子!”
明庭和明秀坐在外间当壁花,听见里面‘啪’的一声,接着又安静下来,对视一笑,继续发呆。两人这么如胶似漆,他们做下人的当然乐见其成。顾家一开始确实没有送女儿入宫的意思,可太后、皇帝和长公主几乎是按着皇后的品格来养郡主,宫里最好的东西都能在音无居里见到。这样的小娘子哪家养得起?何况有太子在,哪家敢接手?他们几个近身伺候的人都知道,太子十四岁出精,却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趣,后宫几位主子时常遣了俊秀的内侍到东宫转悠,甚至有人偷偷找了个跟郡主有几分相似的八九岁小宫女送过来试探,都不见太子有任何反应。除了像郡主的小宫女当场被毁容送走,凡是送到东宫的女人,统统便宜了五率府的光棍们最常去的那家暗门子,不怀好意的小内侍,必然就去了教坊。也曾有个大胆想爬床的宫女摸到太子浴池边上,被直接拧断脖子,裹了草席扔去乱葬岗。此后东宫寝殿几乎见不到宫女的身影。他们都感觉太子对女人有种隐约的厌弃和憎恶,着实担心他未来的‘性福’。
现在看起来,是那些女人居心叵测,才让太子反感。像郡主这样从小养大又贴心合意的小娘子,太子才会动心。
不想面对登徒子的顾辞强烈要求去观海居,太子只好悻悻地答应了。两人在二层最隐秘的雅间坐下,并不点餐,由甘泉带着食材,借厨房一用。
顾辞好奇地透过纱帘看向下面的舞台,想知道今天有什么表演。这里大多时候是胡姬歌舞,有时候是斗鸡斗蛐蛐,顾翮说还有次是斗狗,富家子赌性上来,赤膊上场比试射箭投壶也有。
下面场地正在收拾,顾辞的目光移去对面包厢。
袁懿不满地轻吮她的脸颊,“小没良心的,带你来就忽略我了?”
“不是啦,我看见五姐了。”顾辞抓起骨节分明如玉如竹的大掌轻吻一下,立刻让他的脸色春暖花开,“不知道是不是九皇子也带她出来玩。”
“小九如今可没这个闲情逸致。”
“为什么?”
太子笑而不答。
“你让明秀去问问五姐是个什么情况,好不好?”顾辞讨好地送上香吻再蹭蹭,才换得他的首肯。
太子一个指令,明秀就出去打听顾悌来干嘛。两人黏黏糊糊地吃完午饭,明秀来报告,顾悌想入股观海居,但没谈拢。顾辞呆滞地想不明白,顾悌怎会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入股背后是淳仪和衡山郡王的观海居?
不过她的疑问还没得到解决,就被‘饱暖思xx’的太子拎到致爽斋小密室里进行再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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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挣扎了,你身上嫩得很,磕到碰到就青紫一片,哥哥我会心疼。”
“大流氓……”顾辞努力保护身上的里衣。
逗够她了,袁懿笑着抱她窝在棉花软床里,给她顺毛,时不时亲一口,揩个油。
顾辞气咻咻地说,“哥哥是大色狼!我还小呢,也就,是个区分正背面的作用,你干嘛老想着……”
袁懿这会真的笑喷了,“谁说的,阿鸾全身上下连头发丝都漂亮。再说,哥哥这是帮你长大点。”
他一边亲她一边把手伸进薄薄的衣襟里爱抚细软的腰背,顾辞本来紧张得绷紧了身子,发现他并无异动,不一会就被摩挲得全身放松,一双美眸春水盈盈,半眯半睁,像小猫咪一样柔软地贴着他。袁懿的吻渐渐加深,但他只敢在滑腻温热的背和纤巧细嫩的腰流连,不敢越雷池一步,他现在对自己的自制力一点信心都没。
顾辞脑子里晕乎乎地只感觉好幸福,身体更为敏感,知道他的身子绷得难受,却一直克制着不伤她分毫。虽然以前也看过‘双人动作片’,但现在没胸没臀的豆芽菜小身板好像做什么都不合适吧。她只好和往常一样轻抚他的背,意外地摸到线条硬朗鼓实贲起的肌肉,肤质平滑肌理分明,手感极好。
顾辞开心地摸个爽。
袁懿僵直了好一会,才狠狠地把她压到身下吻得难解难分,最后处在失控边缘,才艰难的离开她半掌远,抓过调皮捣蛋的小嫩手啃了几口,恨恨地说:“等你及笄,看我怎么收拾你。”
顾辞一愣,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欢快明媚的笑声,直接扑到他身上,“哥哥,我好喜欢你!”
袁懿认命又满足地搂着怀里的小妖精,无奈地把念头从她香软滑腻的肌肤和红润甜糯的唇舌上拉扯开,拼命地想近期宫里是不是有什么异变,以平息身体内的悸动。顾辞也不敢再撩拨他,很乖地用滚烫的脸颊贴着硬实微凉的胸膛,两人一起闭目养神。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太子传染了皮肤**症,怎会这么享受肌肤相亲的感觉。
袁懿倒是突然想起了一件让他厌恶憎恨的往事——前世隋掌珠**,应该是上元节的灯宴发生的事,今生她没资格入宫,更别提奸夫已经撸出御林军。他一直等着,看他们何时勾搭上,好大发善心地‘成全’两人。脑海突然浮现隋掌珠惨白干瘦又肮脏泥泞的身体,如同破麻袋一样被拖着走,袁懿顿时欲望全消,强忍着恶心欲吐的感觉,把头埋进小丫头的脖颈间,深呼吸她身上香甜清冽的茉莉花香。
顾辞一向对他的情绪有莫名感应,觉得不对劲,搂着他的脖子不放,边亲他的发顶额角,边担忧地问,“哥哥怎么了?”
袁懿如闻天籁,心中软得滴出水来,心情激荡地在精巧的锁骨上种了几颗草莓,不经意间又想起刚才的蚀骨销魂。
看他不说话只顾着啃,顾辞真心着急,可她再怎么转职刷经验,也没有开启过解语花技能点,“哥哥你哪里难受?”
袁懿无奈地把她挺翘但还很小巧的屁屁挪得离大腿根远点,抬起头吻住潋滟娇媚的小美人。顾辞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不自觉地又全身贴了过去,这一下小腹被硌得很明显。
袁懿深吸一口气,僵住了,不过口头上还是要逗一下小丫头,“这下知道哥哥哪里难受了么?”
顾辞羞愤尴尬又有点甜蜜地不知所措,从眼角到脚趾头都羞成粉红色的晕晕生辉,躲进他怀里不敢乱动,没话找话说,“原来你喜欢平胸没屁股?”
“你现在还小而已。放心,哥哥保证你及笄时,一定会,嗯,抬头挺胸?”
袁懿胸膛跟着笑声震颤,配合他的心跳,让顾辞安下心来,开始跟他斗嘴,“那万一还是这么平怎么办?”
虽然她前世很傲人,但今生也有可能一直是个a啊。
“咳咳,只要是你,不管是花生米还是一手不能掌握,哥哥都爱得很。”
“你才是花生米!”
顾辞愤怒抬头,她刚开始发育就不止这么点了!荷包蛋也是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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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知餍足的太子整整让她洗了三次手!
吃晚膳时,顾辞连筷子都不好意思碰,被洋洋得意的某人抱在怀里亲一口喂一口。
等袁懿送她回家时,已是华灯初上。原本还很开心做了一次好人好事的毓仪,见到女儿声娇体软色如春晓,另一个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差点拿棍子把这个大尾巴狼打出去。趁着家里男人还没回来,带着女儿去说私房话。
“你们都去了哪里?”
“先去看了令德和鸿都,然后去观海居吃午饭,我们还见到五姐了,再后来就去致爽斋,吃完晚饭才回来。”
顾辞老实交代,本来打算徐徐图之的娘亲眼尖地看到她脖子根的吻痕,按捺不住爆发了。
“那混蛋有没有对你不规矩地动手动脚?!”
“没,没有啊……”
毓仪看着女儿迷茫无辜的眼神,想到她可能什么都不懂,泄了气开始慢慢问,“乖宝贝,你老实和娘说,没关系的。太子碰了你什么地方?”
顾辞脸上腾地浮起一片火烧云,磕磕巴巴地控诉,“娘亲,你,你也太,直接了……”
“总比他直接做到底的好吧!”
“……”
“娘亲不是反对你们在一起,可是你年纪还小,他太早……会伤了你的身子,所以你要告诉娘亲,娘亲才能安心,好不好?”
“哥哥没有伤到我……”顾辞哼哼唧唧反抗一下。虽然是亲娘,但讨论这种隐私问题是不是太羞耻了!
“快说!”
顾辞撅着嘴,嗫嚅地说,“他就是喜欢抱我,亲亲我……”
“咳咳,那个,他有没有脱光你衣服?”
“当然没有!”顾辞惊吓地看着毓仪。亲娘你太劲爆了我受不了啊!何况今天确实没脱光……
毓仪安心地舒口气,看来臭小子还有点分寸。
“乖宝,你现在还小,和太子在一起呐,有一件事绝对不能听他的。”毓仪决定提前给女儿进行婚前教育,反正她女儿如果不是和太子定亲,再大些养个听话的小面首开始学习也不是不可以。“你也知道阴阳敦伦才能生儿育女,所以,即便两人再亲密,也不能做最后一步,知道么?”
顾辞瞪圆眼睛,机械地点头。
毓仪怀疑地看着她,“你,真的知道,最后一步是指什么么?”
“啊!”顾辞犹豫地再次点头。
毓仪这下发愁了,招来胡妈妈,去拿个匣子过来。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对合欢人偶!比什么避火图高级多了!
顾辞好后悔刚才应该斩钉截铁地说知道!她不要看这个长针眼的东西!
好在毓仪只打算让她看女人偶,blabla教育她一番‘哪里是女孩子成亲之后才能让男人碰的地方’,方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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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才归的顾爹得知太子又成功和宝贝女儿厮混一天,无奈地盯着妻子,毓仪展颜一笑,“母后递话过来,说当年你带我溜出定坤门时,她都没拦着你……”
顾尧沉痛地觉得,和记性太好的老人家真是没有道理可讲。
据说,四个哥哥过后分别找太子‘深入’的聊了一次。稍后,靖西将军陈速带着宝贝独子陈万里回京,在陈万里的协助下,陈香香对太子围追堵截地更得心应手了。连东宫都不想出的太子只好日日给心上人写信以慰相思。
什么‘春蕊轻绽粉欲滴’,‘雨后新荷承恩露’,‘大小可趁手否?’之类的,幸亏他是用密语写的,不然被人看到,顾辞发誓她一定会离家出走移民东倭的!
这些黄暴‘情书’,烧又舍不得,留也怪羞人的,顾辞抱着八戒,恨恨地想生啃某人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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