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不好,孕中忧思。原不应该现在就生的,只是不晓得是听见了什么消息。还是看见了什么东西,气坏了,早晨起来就早早的发作了。疼了整整一天,今儿个早上才生下来。没想到止不住血,她身子骨又弱,就…”
王氏心里叹了一口气,“叫管事妈妈们都过来吧。好歹也是皇家,免不了要带几天孝的。鲜亮颜色都换掉,二房和太夫人那边。消息也传过去吧。”
赵来家的应了退下去了。
王氏瞧了瞧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颜色素淡的很,又看了看蕙芷身上,穿着一件柳黄色绣夹竹桃的长衫,陪着一条粉色裙子,蕙芷起身道:“我回去换身衣服,再来瞧母亲 。”
王氏应了,又摆摆手“晚上再过来吧。回去换了衣服也该用午膳了。院子里的摆设,前前后后人手,我还要安排一会,晚上再来陪我。”
蕙芷回了玉华馆,江采琼手里拿着一叠纸匆匆走了过来。
“消息查出来了?”蕙芷盯着那叠纸问。
江采琼颔首,神色却有些低沉。
“你也知道了吧…太子妃。”
“说什么难产、孕中忧思。”江采琼脸色愤愤,“分明就是被太子气的了,皇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其说太子妃难产而亡,不如说是被太子逼死的!”
蕙芷连忙上前捂了她的嘴,叫身边服侍的丫头先回去换衣服。
江采琼见在院子里,也不多说,拉着蕙芷进了屋里,将手里的信纸一叠放在桌子上:“你自己看便是。”
一张一张,白纸黑字,蕙芷越看越心惊。
没想到太子竟然这么大胆,从开始就打算逼死太子妃。
蕙芷仔仔细细地看着手里陆风传来的消息,江采琼不时在旁边说上两句,“宫里的消息查的慢,可大牢的消息就好查的多。”
蕙芷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是说…”
江采琼点头:“我说的是红药。红药被下了大牢后,原本是等着提审的。可有人却在夜里将他换了出来。”
“太子的人?太子为什么要换红药出来?”蕙芷不解。
江采琼脸色有些尴尬:“太子跟你二叔一样,好男色。”
蕙芷抿了抿嘴。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
“刑部大牢里的看守李大,夜里吃了酒,酒里放的有蒙汗药。大约是太子的人下的手,也不敢灭口,只好下药。有个狱卒正好那几天肚子疼,被几个人拉到一块去喝酒,他倒是没喝多少,精神不济,就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夜里半梦半醒的时候,瞧见了有人拖出去一个犯人,却又放进去一个。李大心里起疑,又怕自己嚷出来遭不测,就一直憋着没说。”江采琼细细地讲了原委。
“那李大现在人呢?”蕙芷问。
“以为自己撞见了不得了的事,没过多久就辞了牢里的差事,只说自己老子娘叫他回家娶媳妇,自己逃到了京郊的一处庄子里做起了庄稼汉。”
“可红药的身份不一般,太子就这样将他换了出去,还大胆地把他养在宫里…这是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蕙芷疑惑。
“皇上先前在宫里的时候,太子让人将红药扮成小太监,开始是幽禁的。现在皇上不在宫里,他就大胆了起来。”江采琼想起红药在东宫里横行霸道的模样,心里就来气。
太子妃那样良善的一个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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