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蕊从宫里回来,沈大夫人的脑袋就一直疼。
沈蕊不哭了以后,愣愣地问了沈大夫人一句话:“太皇太后偏爱秦蕙芷也就罢了,她毕竟疼宠裴世子,可仁安县主那么刁蛮的性格,怎么会给秦蕙芷好脸色?!女儿想不明白!”
沈大夫人一脸无奈,还有些哭笑不得,想要责备她,又看她哭的可怜,便嗔道:“难不成你忘了?兴隆大长公主的长子李诚思,过些日子就要迎娶秦家的二小姐秦蕙珠,听说这个二小姐对小姑子仁安县主非常好,她自然连带着就喜欢秦家的姑娘。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平时教你中馈你不学,教你送礼看礼单,你也不学,这时候倒来问我?”
沈蕊干着眼睛听完了,嘴巴扁扁地:“母亲你教我!往后你教我,我一定好好学——”
说完投到沈大夫人的怀里:“宫里人都只会津津乐道穆王亲自跑到皇上哪里求了一个秦岁纷,哪里还记得我才是将来正经的穆王正妃?今天我在太皇太后面前出了丑,明天就会流言四起”一边说,一边“呜呜”地哭着,“姑姑在宫里眼见不如以前那样有势力了,连甘泉宫都回不去,只能在慈宁宫老老实实陪着皇太后,丽嫔娘娘今天言语冲撞了皇后娘娘,往前哪里会有什么责罚?今天却被罚了禁足抄经”
沈大夫人一边听着一边觉得心惊。
没想到沈贵妃在宫里,竟然已经被压制成了这番模样,她一边忧心忡忡着在心底里思量,想着一会一定要去寻老爷说说清楚宫里竟然已经成了这般模样,那他们在宫外的活动,是不是也要有所收敛了?
沈大夫人还在思索,却猛然间听见沈蕊气狠狠地说:“母亲!你不用瞒我,我知道承安侯府的后院里不老靠,是不是有人安排在承安侯府里?你一定要答应我!里应外合,杀了秦岁纷!”
沈大夫人愣住了。没想到一向心高气傲却有些胆小的女儿竟然能想出这样吓人的法子。
“你疯了!”
“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人人提起来穆王,想到的都是他为了得到秦岁纷,亲自求到了皇上面前。宫里人都怎么说?宫里人都说,穆王当时说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对她痴迷成这个模样,如果她顺顺利利地进了穆王府,比我堪堪早一年。以后哪里还有我这个穆王妃的位置?母亲,我求求你,杀了她好不好,只要杀了她,任凭以后的侧妃是谁”
“混账东西!”沈大夫人听她说的疯狂,一个耳光打在她的脸上,随即看着沈蕊脸上红红的印子,又心疼起来,抱着沈蕊宽慰她:“娘知道你心里的委屈,可是你想想!她秦岁纷四月份就要被抬到穆王府了。这时候如果杀了她你刚刚在宫里受了委屈,任凭是个人,都知道是你妒忌她,她若是死了,你以为你还能稳稳妥妥地当你的穆王妃吗!?”
“娘”沈蕊愣怔,立马钻到沈大夫人的怀里哭的厉害,“她们把我逼成这个样子!让我如何忍得下这口气!说不定明天就有人知道我一路哭哭啼啼从宫里出来指不定会编排什么难听的话呢”
沈大夫人忧心忡忡,一边抚摸着沈蕊的脑袋一边安慰她,“乖女儿,你放心。娘定然不会叫你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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