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于是依旧作一副冷清地模样,又问蕙芷:“那暖暖心里,是怎么看欧阳桓的?”
“欧阳哥哥?”蕙芷不晓得如何说下去了,“还能怎么看?他毕竟是我表哥,打小一起长大的,自然亲近一些。裴师兄问这些是做什么”
瞧着蕙芷一脸疑惑,裴顾听她那么熟稔地叫欧阳桓“欧阳哥哥”,便不管不顾地说:“你只管叫他表哥便是,为什么还一口一个欧阳哥哥,那么亲昵?却只叫我师兄?”
话一出口,他就恨不得逃开这间屋子——他都说了什么啊!这样的话留着以后慢慢再问,何必急于一时,搞的如此尴尬。一张老脸腾的热了起来,红不红倒不晓得,只管将眼睛瞧向了别处,等蕙芷回话。
蕙芷听完更是瞪大了眼睛。
裴师兄这模样难不成,是吃醋了???
从来就只听后宅女眷们说起,她从来都以为只有女子才会吃醋,怎么瞧如今裴师兄的模样,竟像是听说般的那样,吃欧阳哥哥的醋?
“裴师兄你这是怎”蕙芷脱口,发觉叫的还是“裴师兄”,便问他:“那师兄想让我唤你什么?”见裴顾不答,便又自顾自地说,“那我以后叫欧阳哥哥欧阳表哥好了,免得以后苏家姐姐听到不高兴”
然后又歪着脑袋轻轻笑着问:“世子哥哥想让我用什么称呼你?”
蕙芷托着腮看着坐在对面的裴顾,时至今日才发现他的眼睛很亮,眼梢是长长的,方才倾斜着看人的时候就,竟会让人觉得他有些霸道;他的嘴唇略微有些薄,轻轻抿起来,便会让人觉得空气都凉了下来;鼻梁笔直,竟显的有些秀致
武威候她是见过的,裴师兄的样貌,恐怕同已故的萧夫人更像一些。
“师兄便师兄吧,有外人的时候就随便你怎么称呼。”
正当裴顾语塞不晓得说什么的时候,江采琼好巧不巧得端着摆着精巧的粉彩描金茶具的托盘,进了屋。
裴顾心底里顿时长长地疏了一口气。
江采琼放好了东西,装作瞧不出裴顾尴尬的表情,说道:“言归正传,从那个姓戴的婆子口中,师兄可还得到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裴顾闻言敛了敛神色,眉头轻皱了起来:“她只说,她在承安侯府里,是从福寿堂穿过小花园去二房的时候,她去方便,看见有个打扮的破破烂烂的丫头,躲在草丛里拦着了她,对她说有重要的消息,她便支开了带路的人,那个丫头讲。那丫头讲的便是当日苏家春宴后,惊马的马车上的事。”
江采琼听完看向蕙芷,蕙芷轻轻点点头,可见府里,确实是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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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安侯府后院的丛意院里,今日午间的饭食安排的极好,碧玉姑娘身边有个不入等的粗使的小丫头,叫阿巧,贪吃多吃了从别人半盘子的菜,半热不凉的,下午就坏了肚子,躺在床上直哎呦,被管事的嬷嬷挪出了院子。
等快到傍晚蕙芷和江采琼从外面带着些药材点心回府的时候,就听见管事嬷嬷回话,道已经安排了一个叫阿珠的小丫头进了丛意院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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