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陷害信一事有可能与裴修有关,我便让觅音着手调查裴修,不想还有意外发现,裴修的侍从曾两三次出入城郊的一处庄子,经打探,那庄子中住的竟然是当年被遣送出宫的皇祖父的贴身内监,由于事关皇祖父,所以我将一切都告诉了父皇。同时父皇那边也收到消息裴家似乎与羌兰国那边勾结,走私兵器及禁品药物,包括桑萝提取的毒药等等,继而再从别的渠道倒卖给需要的个人和组织,从中获取暴利,还有他们所供给的部队粮饷居然有偷工减料、以次充好之事发生,这亏得如今没有战事,若有战争,我熙昭军队岂非还未出战便已被自己人坑害?!父皇知晓此事之后盛怒不已,原本钦点裴家为皇商是希望他们利用官府渠道的便捷多为熙昭商业方面多做益事,没想到他们竟然不顾皇恩,胆大包天的走私贩卖禁品。”
“什么?裴修父子竟如此大胆!”
“玄玥大婚的前一晚,那个内监来皇宫求见父皇,说有要事禀报。结果那公公竟然向父皇揭发了当年信在皇祖父茶中下毒一事。父皇这才明白裴修接触这皇爷爷当年的贴身太监,便是为了让他进宫来揭发尉迟信,从而除掉尉迟信。虽然父皇当时不知道究竟为何裴修要除掉尉迟信,但此人选择此时进宫揭发,裴修定然是有所图谋。于是父皇将计就计,当着宫仆的面大发雷霆,并下令赐与信一杯毒酒。”
玄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有想到皇上竟也参与进这个局中。
“裴修把一切时机把握的如此精准,难保密牢中不会被他安插了眼线,做戏做足全套,所以父皇身边的贴身侍从真的去了牢中赐酒。”
“那信他真的喝了吗?那酒”听到毒酒,玄韶心中一惊,可他见到尉迟信时分明是毫发无损的。
“信的性子你还不知道?父皇赐酒,即使他闻出那是毒酒,也定不会违抗,自然是接酒喝下了。只不过那酒中放的并不是致命的毒药,只是一种迷药,喝了只会晕厥数个时辰,但味道却和那致命的毒药极其相似,所以所有人包括尉迟信都认为那是一杯如假包换的毒酒。”说到这里,璟麟嘴角扯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想起了那天夜里随后发生的事情
当尉迟信晕倒在地的一刻,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皇上过了一个时辰才命人将尉迟信抬回宫中,为的便是让裴修的眼线确信尉迟信已死,然后回去给他报信。
直到第二天傍晚,尉迟信才醒过来,发觉自己没死,且已经不在密牢之中,转过头竟发现皇上和璟麟此刻就在自己旁边,于是他挣扎的想要起身行礼,璟麟见状,一步上前扶起了他。
只见下了床的他,“嘭”的一声跪在地上,“臣罪该万死。”接着向皇上深深叩首。
“尉迟信,你确实罪该万死,竟胆敢在茶中下毒,谋害先皇!”皇上厉声呵斥道。
“罪臣甘愿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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