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口便再次作揖开口说道:“殿下,今日是草民与玄玥的大婚之日,怎知这罪臣尉迟信不知用何手段,竟没有死在牢中还逃了出来搅乱草民的新婚,此人罪大恶极,毒害先皇,谋杀宁婉悠,如今又要对内子下手,还望殿下明察,为草民做主!”说罢深深叩首,嘴角却弯出一个阴冷狡诈的弧度。
“哦?若真如你所说,我定会捉拿尉迟信,还你公道。不过”太子话锋一转,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寒芒,面色冷峻的低头看向裴修:“在那之前我想先问裴修你几个问题,你是如何知道尉迟信被关入了密牢,又如何知道他因毒害先皇一事被赐毒酒?这些都是王宫秘事,对外严格的封锁了消息,我竟不知道你区区一介平民竟对我皇室之事了如指掌?”
此番话音一落,裴修霎时面色苍白,刚才自己一心只想借王室之手快点把尉迟信抓住,于是提出尉迟信毒害先皇一事想让太子更加仇恨尉迟信,却没意识到自己已是说漏了嘴,这下自己精心设计的一切恐要毁于一旦了
莫非,这才是太子等人引出幕后黑手的一个局?裴修想到这里不禁心中一颤,抬头看向太子,只见他眼中一片狠厉,又见他身边的觅音眼中更是带着藏有深意的蔑视盯着自己,这才明白何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如今自己百口莫辩,纵使多说只会适得其反,让太子更加怒视自己,看来只能等着之后父亲出面设法救自己了,看在自己家族是先帝御赐皇商,每年为国家缴纳近超过全国一半的税钱,王室无论如何都会给自己家族和父亲这个面子吧。
如此想着,裴修便没有说话,等着太子的发落。
这时孟铮却走进了屋子,立于太子身边躬身行礼道:“禀殿下,裴易已被擒住,押入大牢。”
什么?!裴修猛地回头,就算太子知道是自己诬陷尉迟信并杀了宁婉悠,可没有道理将父亲也抓起来啊!
“殿下,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我父亲无关,请问殿下为何要将我父亲也抓紧大牢?”裴修仰头急切地问道。
闻声而来的玄韶走进屋子,见眼前如此一番情节着实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刚欲向太子行礼,却听太子已是开口。
“今天可真是个好日子,恐怕你与你父亲着手准备的不光是婚礼吧?你真的以为今天你们家的货船队在津邱港口所做的事情可以瞒天过海吗?!来人!还不把罪人裴修给我抓起来!”太子目光一沉,大声吼道。
裴修的脑中一声轰鸣,莫非一切计划都已被太子知晓?港口的那件事情是牵扯上全家族的死罪,若是东窗事发,那便是谁都救不了自己和父亲了!
就在觅音和孟铮上前要逮捕裴修时,只见裴修身形一闪,跳出窗外逃走,见状觅音和孟铮也立刻向夜色中追去。
而玄韶虽尚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大致有了猜想,对尉迟信留下一句话:“玥儿交给你了!”说罢一个纵身跃出屋去,消失在夜色中。(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