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可以说是在老板扭头离开的第一时间里,猥琐的安德鲁就已经是不安分的打量起了四周,寻找起了自己可以下手的目标来。
不要以为他是真的肚子饿了,过来买东西吃的。真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他不随便从路边哪个有色族裔的小摊位上拿呢?不仅不要钱,最重要的是摊位的主人还必须要对他笑脸相迎,让他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哪像是现在,被枪怼着的,必须要装孙子才行?
按照他往日里的脾气,这都够让他直接动手砸店了。而之所以还能忍耐到现在而不发作,一方面是对于自己现在的处境心知肚明,另一方面则是,他完全是有所图的。
生活给了他一记致命的下勾拳。因为工作上的懈怠以及常年的水平不佳,再加上被早就看他不顺眼的主教练抓住了他在更衣室里抽洗衣粉的把柄,他不得不离开自己心爱的球队,回到年轻时所呆的街头,以重拾就业的方式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而凭借着他当球星那几年所认识的人脉,即便说是当一个二道贩子,他的日子其实过得还也算是过得下去的。
他挺知足,和那些一旦退役就只能申请破产的同伴相比,他觉得自己这种温饱无忧,还能攒钱买车买房的日子其实还是不错的。这也是他少数几件能拿来嘲讽往日里同伴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风头转的太快,以至于一夜之间,他赖以为生存的产业就遭到了毁灭性的冲击。
上游的老大几乎是被一锅端,而下游的那些毒虫们也是不时间传来糟糕的消息。这让他身处中间如同坐蜡,说真的,在那个时候,他还真有一种干脆丢掉这些腌臜事情,洗心革面的找一个像样的活计重新开始的打算了。
然而,在看到自己囤积在自己小屋里那高达八百磅的硬货,以及手底下个别两个毒虫愿意开出三倍的价格只为一口享受的时候。他就觉得,人不能那么自私。如果连他也放弃了,那么这些可怜的毒虫们该怎么办,而那些无家可归的欧元兄弟们又该怎么办?
为此,他一脚就踢开了自己从良的那个想法。并且毫不犹豫的就把手底下的货暗地标码标到了五倍。
哎,就是这个价,你爱买不买。反正现在整个巴黎的货源就没剩几个,除了我你也找不到什么其他人。你要是真的有本事憋着忍着,那你就省下这笔钱吧。
这个摆明了的意思让毒狗们恨的是咬牙切齿,然而就是对他无可奈何。因为他们自己也清楚,这是现在的行情。在这种风头浪尖上,有一个这么头铁的人还愿意卖货就已经不容易了。指望他能慷慨一把,不在这个时候来一个狮子大开口,那简直就是在嘲弄别人的智商。人家冒着杀头的风险干这笔买卖,可不是为了给你发福利的。
因为实在是没有其他的选择,几个毒虫几乎是掏光了自己口袋里面最后一个钢镚的,才从安德鲁这里弄到了勉强够他们受用的货。而接下来,安德鲁的问题也就来了。
他已经掏干净了这些毒虫,那么指望这批货发财的他又该从什么地方找这么一批同样的冤大头,好把自己手头里的货给倒腾出去呢?
在这个问题上,他觉得自己不能干坐在家里等着。因为很显然的,如果说连那些他不认识的毒虫都能找到自己这里,那么十有**的,那些满大街巡游的智械和警察估计也就差得不远了。
他不能大咧咧的打出自己的旗号来,所以换一个办法,自己主动点上街寻找那些潜在的客户,就是他那个贫瘠的小脑瓜子里唯一能想到的一个办法。
来到这家咖啡厅,其实为的就是这么一个目的。他一开始倒是有去酒吧的想法。但是大白天的,酒吧也没有什么客人不是。而且用屁股想也知道,那里面肯定埋伏了不少便衣,就等着那些毒虫们主动暴露呢。自己这一去,基本上就是自投罗网。而他安德鲁,好歹也是跻身过上流社会的人,怎么也不可能做这种愚蠢的事情不是。
他相信那些有些脑子的毒虫们十有**也是个类似的想法。而如果不去酒吧这种阴暗媾生的地方,那么像是咖啡厅这种适合年轻女性休憩的地方,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毕竟男人去酒吧也不是为了喝酒,而是为了那里面的漂亮**。现在酒吧估计是没几个不要命的**了,但是咖啡厅可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因为酒吧不安全,反而给咖啡厅带去了更多的客流量呢?
安德鲁的猜测并没有错,他只是一打量,就在这家不算小的咖啡厅里看到了不少的漂亮姑娘。
这要是换做以前,他说不定就会上前去搭讪一番,利用自己球星的身份,想办法勾那么一两个对足球运动有研究的**回去好好地探讨一番。
但是现在不行了,一来是失去了球星这个特别好用的身份。二来也就是,天生的这幅黑皮,让他在这种艰难的局面里只会变得更加的举步维艰。
他可不敢肯定,自己走上前去搭讪会不会顺势的引发尖叫,然后让那个拎枪的老板一枪托的就砸开自己的后脑勺。所以他很明智的放下了自己的色心,转而是以一个专业的商人的心态,打量起了这个咖啡厅里的客户来。
当然,他优先注意到还是女性。因为女性其实也并不乏这种洗衣粉的爱好者。这和色心无关,哪怕说他大部分的目光都放在那个神态安然,浑身都散发着知性光芒的女性身上也是一样。
他这么注视着阿莱克西亚不是因为她艳压群芳,他敢拿自己死去老爹的名义发誓,他是在判断这样一个女人能不能成为他忠实的顾客。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愿意打一个惊人的折扣,就算是没钱也不是不能商量的,毕竟没钱还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偿还不是吗?
只是,鼓咂着一下嘴巴,安德鲁到底还是放弃了这几乎是意硬的畅想。他心里其实很明白,像是这种女人所表露出来的气质,那种受过高等教育,从事着高等职业,身上指不定有几个学位才能有的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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