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郎青听得嘴角一抽:“老三,你这脾气真得改改了。尤其到了训练营,你如果继续不知收敛,总是得罪人,肯定活不到出来那天。”
说着,他朝前努努嘴:“高的那个叫冯仁,矮的那个叫冯义,他们是兄弟俩。训练营有五龙头直接负责,旗下设有一名总教官和十名教官,另外还有一支百人护卫队。他们都是护卫队副队长。”
项天古怪的问:“几个副队长?”
“一个总队长,五个副队长。当然,那是五年前的设置,现在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郎青摇头道。
“原来如此,这么说,他们的权力倒是很大。”项天沉吟着说。
“废话。他们对外负责训练营的联络工作,对内负责镇压反叛,除了几位教官和五龙头,就数他们权力最大。”
项天耸耸肩:“希望他们不要惹我,不然我照样灭了他们。”
郎青无奈道:“真不知道带你过来,到底是对是错?”
“大哥,这些孩子是怎么回事?”项天心中一动,再次问道。
听见这个问题,郎青难得有些沉默,他拍拍项天的肩膀,眼眸中闪过几分苦涩:“老三,哥哥我和你一样,都是半途加入训练营。据我所知,那里面的少年,三分之一来自国内,另外三分之二来自其他亚洲国家,每五年招收一次,每次百人。”
项天见郎青目露恐惧,试探着问:“训练很艰苦?”
“呵呵,你说呢?”
郎青自嘲的道:“吕祥和他们一样,都是少年被人带来,所以他一直看不起我。他们同期的一百人,只活下来四十多人。活下来的那些,优秀的进入总部培养,次一等的负责生意,最差的担任保卫人员。吕祥当年还算幸运,拼了命才坚持到最后。”
闻听此言,项天暗暗握紧了拳头,心中的杀意几乎再也控制不住。
这种组织,这种作风,已经没有任何存在的理由,只有彻底捣毁这个团伙,灭掉所有人,才能消除他那无尽的愤怒。
之后的一段路程,项天变得无比沉默,他一言不发,跟在郎青身后埋头前进。他现在只盼着早日到达训练营,然后将所有人赶尽杀绝,一个不留。
整支队伍白天赶路,晚上休息,两天后,眼前树木渐渐奚落。又前进两个多小时,耳边渐渐传来流水声。
终于,视线内出现一座高二十多米的瀑布,瀑布下方是一片湖泊。湖泊岸边有着大量建筑,建筑四周围着木制围墙,上有岗哨和铁丝网。
那片建筑方圆千米,透过木制大门看进去,处处都是荷枪实弹的巡逻人员,甚至还有直升机和装甲车等大型装备。
“这也太夸张了吧!”
对生活在和平年代的项天来说,眼前这种场景绝对是生平仅见,实在让他惊讶不已。就这种装备,打一场小规模战争都足够了。
听见项天的赞叹,郎青瞥了他一眼,叹口气道:“这儿位于国境线附近,那些建筑更是处在邻国,你也知道,除了华夏,南亚那几个小国天天政变,只要有钱,什么东西买不到。”
项天先是一愣,继而冷笑“邻国好啊,动起手来不用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