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冷笑一声道:“陈队长,现在你看过了吧?要不要再到船上也搜查一番
呢?看看我的船上可还隐藏了你们要抓的嫌犯吗?”姓陈的想了想,他还真不敢不查,要是万一刘学勤使了什么障眼法,用这个无关的女子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偷偷的把史玲提前就转移到了船上,那么他如果不查一下
船上的话,让刘学勤就这么把史玲给弄出了重庆,回头要是让他上面知道,人是在他眼皮底下跑掉的,上面还不剥了他的皮呀?
于是他硬着头皮,干笑了一下,对刘学勤敬礼道:“还是刘副官深明大义,那么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得罪了!”
说着他就挥手,让手下上船去搜查,而刘学勤手下,则拦在船舷边上,没有刘学勤的命令没有让开的意思。
刘学勤面带嘲讽的笑容,挥手道:“给他们查!让他们查仔细一点!省的军统说咱们新六军窝藏逃犯!这个黑锅咱们背不起!”
跟着他的新六军的卫兵们,一听就都笑了起来,让到了一遍,大声起哄,嘲笑着那些上船的特务,揶揄着他们,让他们一定要查的仔细一些。这条船并不大,而且船舱里也没装什么货物,明摆着就是一个幌子,引军统的人上当用的,所以军统的人上船之后,只是稍微搜查了一下,就知道船上没藏什么人,甚至
连一个女人都没有,于是都灰溜溜的下了船,向那个陈队长复命。
那个姓陈的听罢之后,脸色铁青,一脸晦气的对刘副官敬了个礼,说道:“打扰了刘副官,这次都是误会,实在是抱歉!”
说完之后,他转身大声吼道:“收队!回去!”
跟着他来的几十个军统特勤人员,听罢之后,都立即收起了枪支,然后灰溜溜的就离开了码头,散开而去。
而刘副官和他手下的卫兵们,顿时都大声的哄笑了起来,笑声之中充满了嘲讽的意味,连码头上的无关人等,看到这一幕,也都跟着哄笑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刘副官雇的另外一条船,也遭到了军统的堵截,刘副官带来的一个手下的上尉参谋,一样也是大发雷霆,把试图上船搜查的那些军统给冷嘲热讽了一番,还
对他们威胁了一番,最终才放他们上了船,让他们在船上搜查了一番。
但是军统在刘学勤的这两条船上,根本就没有找到史玲,最终是铩羽而归,灰溜溜的道歉滚蛋。
而这个时候,金柏然的车队,也开动起来,离开重庆市区,朝着市外驶去,同样也在市外的路口遭到了军统的拦截。同样也是一场纷争,金柏然带来的新一军的官兵,一样跟军统闹了好一阵子,甚至也闹到了拔枪相向的地步,后来还是军部的人过来调停,最终才允许军统上车检查,结果车队的车辆,被搜了个遍,连车底盘都被军统爬到车下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一样也未能找到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