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这份情报,马城心思电转,这个赛康领着几千骑兵去哪了呢?
这问题想必无人能答,心中不禁唏嘘,这个切迪倒是一代雄主,竟然还懂得留后手,可惜他生不逢时呀。
再一想不禁莞尔,他不也是在为大明,在为马氏一族寻个出路么,他得罪的人太多,也不得不如此。
人非圣贤,谁又能没点私心。
将张水子的整份呈报看完,马城又交给参谋军官们,让他们传阅。
众将官不由得感叹道:“这位张副帅简直是一个天才啊。不想咱们之中居然还有如此人物。”马城哈哈大笑道:“他哪里是什么天才,只是心里有病而已。从小生长在海匪窝里,喜欢折磨人,法子也是花样百出,找不到人折磨,他便去折磨畜生。若能折磨人时,便
乐得如酒鬼碰上美酒,若找不到人折磨时,便食不知味、睡不安寝。”这话不假,年纪越大张水子这毛病就越重,一开始同僚们都觉得他天性不好,恶根深种,不断劝说。后来慢慢地才知道他如此喜欢折磨人,也不心存恶意,只是病态如此
,不能自制罢了。
李争鸣笑道:“那也是大帅会用人,懂得人尽其用。”
马城一笑置之,又道:“这口供,各位以为如何?”
李争鸣忙道:“到了张总宪手中,想不说实话也难。我觉得这份情报可信度不低,接下来要看……”
他微微一笑,也闭口不谈,接下来要看白焕章,还有朱慈烺那两路偏师了。
这是绝密之事,不好在人前宣扬,白焕章和他的两万兵马,还在高原雪山里头艰难跋涉呢。
北非,亚历山大港。
朱慈烺呆呆坐在椅子上,看着墙上的巨幅地图,觉得脑袋瓜子嗡嗡的,这个仗怎么就打成这样了?
难呀,太难了。
白虎堂中,众将吵闹成一团。
“开罗城的兵力虽然比咱们多,但是其他大城的兵力却比咱们少,不如我们绕路向南,把那些大城给打下了吧!”
“不妥,不妥,不取都城又孤军深入,若是激起了土人,将私兵都动员起来……那就糟了。”
朱慈烺默默听着,众将争论的核心只有一条,分兵,还是不分兵,若是分出一支偏师,又该承担多大的风险。
这个决心可不好下……说来说去又回到明军的大战略上来了。
朱慈烺沉吟良久,想起出兵之前,马城给他定下的三大战略,也就是三道锦囊了。
马城给他定的大战略,分短期,中期,长期。
短期来说是要劫掠粮草,以战养战,做进一步的物资补充。中期是要调动得埃及军队疲于奔命。
至于长期的战略目标,则是在这里长期驻扎下去。
“如何能调动埃及兵?”
朱慈烺沉吟着,如今是埃及兵把他给调动的团团转。
“啪!”
朱慈烺前思后想,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埃及人给他来了个行踪不定,十面埋伏,他也可以给埃及人,反手来个坚壁清野呀。
终究,还是他妇人之仁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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