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了,也没有泄露丝毫风声。”
“可是奴家却总觉着此事非同寻常,觉着心中有些不踏实,总觉着要出什么事了,所以听闻柯将军要找琴瑟,这才厚着脸皮跟着过来了。”
巧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奴家这种人,别的没什么擅长的,可是这直觉却总是准的。奴家总觉着最近这眼皮子跳得有些厉害,总觉着这城中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奴家一条贱命倒是并不怎么在乎,只是将军……”巧儿的睫毛微湿:“将军一定要保重。”
“我会的。”柯浩对着这样的巧儿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既然你们鸨母都说了让你们莫要到处声张,这件事情你千万莫要再与别人提了。这段时间就呆在花船上便是,不要随意到处乱走,尤其……是晚上。”
巧儿应了一声,又抬眸看了柯浩一眼,终是忍不住低声问着:“听闻柯将军身体不适,可有什么大碍?”
“啊……”柯浩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可能就是最近天气突然转凉,有些着凉了而已。”
“那就好。”巧儿应了声:“那奴家就回去了,奴家……等将军。”
巧儿退了下去,柯浩望着巧儿的背影,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
云裳勾了勾嘴角:“这位巧儿姑娘倒是对将军情根深种,将军为何不直接将她接回府中?”
柯浩摆了摆手:“我们这种人,随时随地,都将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不能耽误了别人。”
柯浩说完,才又微微愣了愣,这句话听起来十分熟悉,他好似对不少人都这样说过。
好似显得有些渣啊……
柯浩忍不住笑了一声:“且我不觉着,我府中会比花船上更安全。”
“罢了罢了,我啊,可能就不适合有家,有牵挂。我不是什么良人,也给不起谁承诺。”
“柯将军觉着给不起别人承诺,觉着你身边比花船上安全,可是你可曾问过,巧儿更想要的是什么?”
云裳说完,也不顾骤然变得沉默下来的柯浩,只从一旁拿起一支竹笛,放在嘴边试了试音,才看向柯浩:“我要给将军引蛊了,将军可准备好了?”
“准备?准备什么?”
“我还需要一把剑,亦或者是一把匕首,总而言之,是利器便可。”
柯浩啊了一声,从腿上抽出一把匕首来扔给了云裳,云裳手起刀落,在他的手上划了一道,便拿起竹笛开始引蛊。
如今云裳对引蛊这件事情坐起来已经十分得心应手,很快就处置妥当。
云裳站起身来:“柯将军的蛊虫已除,只是正如巧儿姑娘所言那般,最近这城中恐怕会有大事发生,柯将军一切小心。”
“若是有朝一日,柯将军府中,这城中中了蛊虫的人身上的蛊虫皆被唤醒,行为动作那些不受控制,还请柯将军也将这出戏唱好。”
柯浩自然明白云裳话中之意,只轻轻点了点头:“我也想活着。”
“那就好。”云裳眯了眯眼:“到时候,若是柯将军能够有幸瞒过那些巫族人,还请柯将军替我伺机杀一人。”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