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罗真自己也说过:奉祖父之命,他几乎每天都会进国公府,不是早上就是傍晚,哪怕只是在国公爷跟前打个转,说句话,也常看见罗松,给他问安。罗真在洞天里攀岩现一片茶林,亲手采摘、亲自制成的新茶也拿去孝敬老人了……国公爷只要看到罗真就行,根本没问及锦绣,罗真表示有他做代表即可,反正老太太不喜欢,锦绣去不去那边请安都无所谓!
今天金氏是的什么疯,竟然跑来教训锦绣?
罗真听完林水清家的禀报,脸色也是一冷,将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不是说过了吗?什么三太太、世子夫人,以及她生的那些个,都不许进这个门!你们怎的没记性?”
林水清家的垂着头不吱声。
锦绣说道:“是我的意思,与她们不相干!就算你不想承认,别人眼里两府终究姓着一个罗字,那府里的人来了,不让进门是说不过去的!无端端授人以柄,为了她们,我们反倒被指戳脊梁骨说闲话,不值当!知道她们什么样,用心防着点儿,在咱们府里,不信她们能弄出妖蛾子!只是今天有点奇怪,金氏也忌惮你的,寻常时候并不敢冒然而来,都是事情急了,有所需求才会不管不顾……难不成,她又有什么急难之事?”
“管她什么急难,你不要搭理她就是了!”
“可若说有急难,她为什么又作出一副长辈嘴脸训教于我?她难道不知道我们讨厌她这样?嗯,让我猜一猜:这个金氏,一定有古怪!我倒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你!”罗真又好气又好笑:“既然知道她有古怪,还要凑上去?若不是……”
他朝边上侍立的婢仆看了一眼,继续道:“若不是看你跟着蒋燕洪彩衣她们学了两天拳脚,我也亲自教过你几招,知道你不会轻易被人欺负去,生成这样个好奇性子,你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锦绣朝他眨了眨眼,罗真更是无语。
林水清家的笑着看小夫妻俩不再争论了,又说及另一件事:“南院的老姨太太,今儿说出口的话,大伙儿能听懂些了,说是后天,老姨太太的生辰呢!”
罗真和锦绣相互对视一眼,锦绣笑道:“这好事啊,林妈妈可仔细问问老姨太太,看她有什么心愿,想请几席客?夏季衣裳是刚制了两三套,再给添两套别种颜色的。到那天,让厨房做寿桃寿面,各样点心都多做些,她要的席面全摆在南院,我和侯爷也过去凑个热闹!一为祝寿,二为庆贺老姨太太能出声音了,只需要再练习些时日,应该就能够把话说顺溜!”
林水清家的应了,行礼退下。
罗真示意香茶领着几个小丫头也退下,微微蹙眉,对锦绣说道:“我让人仔细察探了,钱嬷嬷失散的家人,竟是半点印迹都没有!”
锦绣道:“那肯定是被卖得远远的,你想啊,二太太去世那阵子,谁管着国公府中馈?如此毒的手段,谁能使得出来?”
罗真冷哼:“她们是一丘之貉,全不是善类,谁都能下得那种毒手!”
锦绣:“……”
说正经的呢,拜托客观点好不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