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嫤汐带着墨竽直接进了青芜院。
孙太医带着其他的几名太医在院中讨论怎么想办法解毒,见到傅嫤汐进来,便迎了过来:“傅姑娘。”
“孙太医,我爹和娘亲如何了?”傅嫤汐问道。
“夫人所中之毒煞是怪异,沉睡不醒,却可以正常进食,但侯爷口齿紧闭,滴水难进,长此以往,对身体的损害非常大。”孙太医实话说道。
按道理说,这些话孙太医不该对一个小孩子说,但自从他入住定北侯府,就感觉到侯府里的气氛十分怪异。阖府上下除了莫泠云和傅嫤汐,其他人虽然都对傅青衍的情况表示着关心,却都有些做戏的味道。
他活了六十多年,对于世家勋贵中的这些事情早已经看得透彻,自然是一点也不奇怪。只是皇帝对太医院下了圣旨,若是不能将定北侯医治好,他们这些老骨头都要拎着包袱回家。因此他担心若是因为侯府自己的内斗,把他们牵扯进来得不偿失,故而决定依靠傅嫤汐。
“那不知孙太医可有办法?”傅嫤汐询问道。
“老朽惭愧,但请姑娘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孙太医说道。
“那便辛苦孙太医了。”傅嫤汐施礼道:“今日孙太医已经辛劳了一天,如今天色已晚,不如请孙太医先回去歇息吧。”
“无妨,侯爷乃大军统帅,如今世子殿下又在前线掌兵,医治好侯爷与侯夫人,也算是我能对朝廷做得一点贡献了。”孙太医道。
“爹娘的毒奇特而罕见,日后孙太医必将还要为此劳心劳力,小女知道各位太医医术高明,将来更是要仰仗诸位,各位都是小女的长辈,若是太过疲惫,小女岂不是无法向众位的家人交待,即使是救治爹娘的事情,也会耽搁下来。所以还是请各位太医好生歇息一下吧。”傅嫤汐坚持道。
“这,也罢,那我等就先告辞了。”孙太医见傅嫤汐执意如此,便带了众位太医先行离开了。
“红袖,绿意,你们守好房门,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傅嫤汐吩咐道,“清歌,墨书,芷画你们跟我进来。”
墨竽的姓氏太过特殊,被有心人听到必回有所联想。为了保护她的身份,傅嫤汐决定给她换一个名字。
墨竽说起自己幼时有一个乳名叫做“清歌”,是她的父亲为她取的。
傅嫤汐觉得这个名字既好听,又被墨竽所熟悉,便吩咐了墨书等人在外人面前必须叫清歌这个名字。
一进到屋中,傅嫤汐就看到了躺在两边两张床上的傅青衍和莫泠云。
傅青衍没有妾室,除了书房之外,一直都是和莫泠云住在同一个屋中,故而正屋里摆着两张床,以备不时之需。
如今,两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的傅嫤汐心中难受至极。
傅嫤汐心中暗自提醒自己,现在不是哭的时候,自己是父母在这个家里唯一能依靠的人了,自己必须拼尽所有来保护着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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