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又疼,喜得是莲娘原来这般的紧张爷,心疼的是,那自己昏迷中梦见莲娘在哭便不是做梦,顿时心揪着疼,恨不得马上把莲娘接过来,好好疼爱她一番
青云见侯爷半天不吱声,心里颇是忐忑的站在边上偷偷观察着侯爷的面色,见他一会儿欢喜一会儿拧眉的心里想不通爷是个什么意思,说欢喜又不像,说生气也不像,反正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明白,总之主子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透。
等赵锦凌回过神来,见青云还杵在眼前,方想起正事来,便吩咐道,“你今日抽空去寺庙看看莲姨娘,看她怎么样了,再问问她什么时辰回来,便说爷想她了,爷身子也好了,让她尽快回府。给爷查查这院子里人有没有不对劲的人和事,爷总觉着爷这病来得忽然也来得古怪”
却说林婉清带着满腹和怨气回了蔷薇院,她一进屋就忍不住摔了桌上的茶盏,小鹃战战兢兢的立在那,生怕自己做了表小姐的出气筒,林婉清一想起赵锦凌对自己如此冷淡,便忍不住把一肚气的不满和怨气算在了沈清莲的头上。
她摔了东西,便阴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坐了半晌,良久才对着一旁一脸害怕的小鹃说道,“你去前院跟管家说一声,我有些东西想让他出府帮我置办。”小鹃如蒙大赦的应诺去了。
顷刻间,管家便随着小鹃到了。林婉清坐在外屋的靠椅上,管家忙上前恭身行礼,询问道,“不知表小姐要买什么东西,若是多可列一张单子给小的。”沈清莲转头对小鹃道,“你去重新泡壶茶来。把小鹃打买走了。林婉清这才敛眉正色道,“管家,有件事还得劳动您。”
管家心里暗暗叫苦,面上也露出犹豫为难之色,打上次见过侯爷,他心里便颇是有些后悔,自己实在不该掺合进侯爷的后宅之事中,今日表小姐借故把自己招来,便又不知要自己为她办何为难之事?有心不应,自家小儿子的药还着落在表小姐身上,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小儿子自从吃了表小姐给的药,当时倒是身子松快,浑身舒爽,完全感觉不到病痛之苦,像康健之人一般。
可若是一日不吃,便万蚁噬咬般的难受,倒像是上瘾了般,他也不是笨人,思忖一番,只怕表小姐是利用自己小儿子的病,拿捏着自己为她所用,他想通这些心里是后悔不迭,可恨他当时爱子心切,看自己自小受病痛折磨的小儿子,吃下表小姐给的药,第一次露出欣喜松快的笑容,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到现在已是骑虎难下,罢了,若是真能治自个小儿子的病,自己也便豁出去了。
管家变幻不定的脸上便露出了慎重的神色道,“表小姐,小的自从听从您的意思,把莲姨娘遣出府,便与表小姐是一条船上的了,表小姐吩咐小的办何事,小的都自会遵从表小姐的心意办成,小的只想问一句,小儿的病吃了那个药真的能全愈吗?”
林婉清心神微动,念头飞转,顷刻之间便面不改色的肯定回道,“管家就请放心吧,你只要听从我的话,让你小儿吃个一年半载我配的药,身子必能全愈,如健康人一样。”林婉清此时需要管家全心全意的为自己办事,倒不介意先给他吃颗定心丸。
事实只有林婉清自个心里清楚,管家儿子,她虽没亲眼看过,可她为了搭上管家这条路子,也是颇费了一番心思,把他家的事都打听得清清楚楚的,他那小儿子身上的病是从娘胎里便带来的,除非有神医在世,否则谁能有法子把他治好,自己只不过是用一种罕见的花入药,做了些吃了会减轻痛苦,但长久服用会使人上瘾的药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