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恒笑道,“您倒真会打算,只不过,你可知一百多年前,东方国是如何衰退的吗?”
众人不吭声,一半或是知晓此事,一半则是听过些许不知全部。
“一百年前,我玉都过河拆桥,东方国由曾经的辉煌至没落。”
“圣上,这战争也是无法避免,毕竟改朝换代是……”
“过河拆桥!”剑眉一簇,他怒视道,“我玉都,曾被人说是过河拆桥的小人,你们听着如何?……你们觉得无所谓,但我觉得,难听极了!此次东方国受难,正是我们表现大国风范之时,一来可以促进两国交好,二来可以打消这一百多年来外界对我玉都的猜忌。”
“圣上所言极是,只不过,倘若只对东方国施以援手,其余的附属小国是否会……”
“那依你看,有何好的方法?”
那大臣躬身道,“倒也是有两全的法子,倘若东方国与我两国联姻,确实可以理所应当地出力相助。”
“联姻?”玉恒蹙眉,“你想派谁?”
“臣觉得,太上皇最为合适。”
“你……让他去?”玉恒笑道,“他现在可是神志不清呢?”
“正是因此,我玉都才更不会失了风度,皇子公主们大多都有了家眷。圣上的子嗣年幼,根本不能去和亲。”
“你让一前朝皇帝去东方国和亲,这说得过吗?”
大臣讲道,“自然是说得过去的,圣上可听过香屏公主的事,当时也正是派了皇室贵族去和亲。况且,太上皇和亲即不会影响我玉都的风度,又不会影响朝纲,岂不是一举两得?”
他思虑了片刻问道,“那,太上皇该和东方国的何人成亲?”
“按着辈分,自然是东方国新任的女帝东方清浅。”
“不行!”他毅然反对,“此事不行。”
“臣等不明白,为何圣上如此反对太上皇去东方国呢?”大臣疑惑道,“这一举,既能解决当前东方国的难题,又能维护我玉都的面子。”
“你让何人去和亲都行,你让他与何人和亲也无妨,但这二人绝不能牵扯在一起。”
面对玉恒的坚决,大臣们大多不知所措,为何太上皇和东方国的女帝不能牵扯在一起。
……
荷花池边,清浅看着一池的枯枝,想起那一句,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恰逢有一天气象,只不过是人面不知何处去,风景依旧相像。
“清浅。”他站于身侧眼神目视着前方,“那件事,有办法了。”
“真的?”
“嗯……只不过,朝中大臣对此口径一致,要你与太上皇成婚,才愿意将这五百两黄金作为嫁妆。”
她木讷了半响,虽说多半是奇怪着和太上皇成婚一事,但玉恒口中的嫁妆也很奇怪。更像是说……太上皇要嫁到东方国。
“你怎么看?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再去想办法。”
“既然朝中大臣都立场如此明确,何不大家都退一步呢?”
“什么意思?”
清浅笑道,“太上皇来我东方国住上一段时间,等他神智恢复后,我在把他送回来。”
“你……”玉恒短叹一口气道,“真不考虑别的法子了?”
“此事,本就让你为难了,我不想朝中大臣因此对你有意见。”
话语中虽是为了玉恒考虑,但玉恒心里却渐渐明白,阿乾的相伴远比这五百万两黄金重要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