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那里依旧没有线索,几乎翻遍了宫中上下,还是没有太上皇的踪影。只不过,这个名单仿佛还在继续……
“荷花池里,有个死人!”
早上宫人们发现的,荷花池里又多了一个受害者,好在,这个尸首不是太上皇的。
“死者是礼部侍郎曹真,前不久就是他负责招待你们的。”玉恒仔细查看尸首后,发现了不太一样的地方,“这个人,好像不是溺死的,但凶手把他推进荷花池,是为了什么?”
东方清浅也有着同样的疑惑,“曹真,确实是名册之中的人。看来凶手的杀人计划,还没有结束。”
“你是说……名单剩下的那些人,依旧会有生命危险?”
她点头,看着这平静的水面,若有所思,“但凶手对太上皇没有下手,他杀的那些人,是不是都是罪有应得?”
“和立成在几个月前确实吐了一批官银,是不折不扣的贪官;这个曹真也是,虽然是礼部侍郎,但却勾搭上兵部的人,将朝廷拨发的银两中饱私囊。”眉间隐约露出一个“川”字,“但……梁太傅和张管事,我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事情?”
“其实有关灵山军,我们仍旧不了解。为何上官月谦在名册之上写的是,叛变二字……”她仍有种不好的预感,“我总觉得,一百多年前,灵山军发生过什么,但上官月谦的这句话,和后面的名册绝不是同时形成。只是那个红衣女子,想暗示我们这些……”
的确,和立成、曹真、梁有正都是一百年后的人,上官月谦就算再有本事,也无法预料到一百年后的事情。
那红衣女子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那些个人又究竟为何被杀?
“要不回去休息一下?”
清浅抬眸,看着阿恒的那双眼直勾勾落在她身上,“……不必,我想弄明白这件事。”
“那好,我陪你。”
一直以来,她的记忆中,玉恒就是如此温柔的一个人,她本该为他心动;可为何此时想起的,确实一个让她恨透的人?
眼神还是不确定地闪躲,她摇头说道,“我自己就行,圣上还是去看看太上皇的消息吧!”
……
她转身而去,每一步都走得那样干脆,东方清浅,你当初也是走得这样干脆吗?
祖师殿的书籍多到花上一年的时间也翻看不晚,有关灵山军的秘密,难道真的已经找不到了吗?
“君主,小海来信了,说是有人在陈国见到了红衣女子。”
“消息可信吗?”目光顿时一亮,她知道这是解开谜团的唯一线索。
“应该可信,但……她怎么会突然去了陈国?”
“眼下只有亲自去陈国一趟了,蓝衣,我要同玉都皇帝说明此事。”
蓝衣倒有些犹豫了,“那……太上皇,不找了吗?”
“这玉都皇宫都翻遍了,可见这人早就已经不在皇宫。我倒有种预感,去了陈国会有收获的……”
蓝衣没有多说,向来都是君主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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