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了?
猴子说怎么会呢,只要是个人,就一定有缺陷,神谷一郎的缺陷就是只能徒手打架,用不了任何的兵器;我们合力用兵器克他,一定没有问题,你看之前黄杰就伤到了他。
我们在说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避着千夏。千夏现在虽然实力不俗,但在我们面前依旧是个小学生,所以只能乖乖听着。等到猴子和黄杰都有点事先离开了,千夏才紧张地问我:“师父,那你和娜娜姐,以及郑午,都是他俩救出来的?”
我点头,说是。
千夏的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复杂神色,说师父,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我沉默。
当天晚上,我和千夏就住在唐人会所。关于之前在医院发生的事,我们也不知道西口茂男有没有告诉清田次郎,但是清田次郎并没有找我和千夏。躺在床上,千夏抱着我的胳膊,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不说,我也不说,但是我俩都没有睡。
过了很久很久,千夏才说了一句:“师父,你会背叛我爸爸和稻川会吗?”
我无言以对,只能沉默。
“师父,回答我。”娜娜罕见地这么逼问我。
我咬了咬牙,说我希望大家能和睦相处,就像过去的几十年一样;你看到了,在我和郑午有困难的时候,猴子和黄杰毫不犹豫地出来帮了我俩。你说如果稻川会真的要对付他们,我下得了手么——如果我真的下得了手,这样不近人情的我,你还敢要么?
千夏没有说话,抱紧了我的胳膊,很久、很久,
这一晚上,我俩都处在半梦半醒之间,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千夏才说了一句:“师父,那我们一起努力,让那样的事不要发生吧。”
“好。”
我转过身去,紧紧抱住了千夏。
“谢谢。”我说。
“师父,我香么?”
“香。”
…………
在医生的调理下,又经过一夜的休息,郑午和娜娜终于恢复了一些。
猴子仔细地问了郑午前天晚上发生的事,他和我一样,都要求郑午多讲一些细节,并且义正言辞地说:“我没有想听小黄文的意思,我只是想从细节里抓去到一些蹊跷之处。”
郑午哭丧着脸说:“我真不记得细节了,反正脑子就晕乎乎的,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发生了。”
郑午的一面之词肯定不行,还需要娜娜那边的叙述。但我们都是男的,肯定不方便问一个女生这些事情,所以猴子让千夏过去问问。回来以后,千夏讲了一下娜娜的叙述,过程和郑午描述的差不多,就是晕晕乎乎的就发生了;在这之前,两人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暧昧、旖旎的气氛。
猴子抬头看我,说左飞,你是行家,你说一下怎么回事?
我说行家你妹啊,为什么我就是行家了?
猴子说哎,咱们这么多人里,就数你经历过的女人最多,你不是行家谁是?你就说说,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莫名其妙、不知不觉、晕晕乎乎、情不自禁地发生关系?
千夏用诡异的眼神看向了我:“师父,你尽管说吧,我不会吃醋的。”
我硬着头皮,说一男一女,如果两情相悦,又气氛合适,水到渠成的发生关系是很正常的。但,再怎么情难自禁,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就晕晕乎乎的发生了——如果有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酒后乱性了,要么是被人下药了。据他俩的描述,两人之前都没喝酒,那就只有后面这个原因。
猴子一拍手,说好左飞,果然是行家,说说吧,用这种法子祸害过几个姑娘?
我说我祸害过你妹和你婶子。
我和猴子他们说话,当然都是用汉语交流的,不过千夏也都能听得懂,所以千夏很震惊地看着我。我用手盖住她的脸,说我是乱讲的,你别当真。
千夏抓着我的手,说就知道师父不是这种人。
猴子嫌弃地把脸扭到一边,让我俩不要在他面前虐狗。接着又说:“那么问题来了,是谁下药害的他俩?咱们再去问问郑午,或许能得到一些答案。”
我们又来到郑午的房间,却见郑午正坐在床上嚎啕大哭。我们和郑午这么多年,还没见过郑午这副模样,当即吃了一惊,问他怎么回事?郑午哭嚎着说:“我刚把我和娜娜的事告诉苏忆,苏忆和我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