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法医在现场的鉴定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这些尸体最早的一具可以追溯到几年前,具体的年份需要进实验室后才能判定,最近的尸体是三个月以前,这具尸体是个女人,这个女人,是罗宾在临镇的姨妈。”
德瑞克的电话扰乱了审讯,可是这个消息为周末增加了一张底牌,他有了在证据支撑下去推断罗宾于这十几年生命进程中的心里轨迹的机会。
“私r,罗宾不可能去伤害那些小动物,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简有点紧张,没有谁在听说自己家后院埋着二十几具动物尸体后会淡然,连罗宾都表现出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状态,不过周末觉得罗宾这是在演戏。
周末看着简说道:“不会有错,我们的鉴定科与f逼法医、探员现在都在你家后院工作着。”
他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任由简的情绪从紧张转换为震惊。
“简女士,我需要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几年前离得婚?”
“七年。”简脑海中的这段记忆特别清晰,所以回答的特别快:“罗宾九岁的时候。”
周末思考了十秒钟,有点类似自言自语的说道:“一个九岁的孩子可以不需要任何心里扭曲的理由就对流浪猫下手,他们会用石头打、用木棍追逐,对于孩子来说,他们的世界里没有残忍这个词,不然永远不会有一群小孩子在池塘边分尸一只青蛙时,那欢快的笑声。这不是罪恶,可是,没有一个正常的孩子会将这种行为持续性的维持下去。”
“罗宾,在你家后院内发现的动物尸体中,最早的一具被判定为七年前,是什么理由让你在并非和其他孩子一起玩耍的时候,单独对一只猫下手?孩子虐待动物的快感不是来源于对动物的虐待,是来源于同伴的笑声,他们认为那样会在小伙伴眼里出风头。你不是!”周末对尸体的年份撒谎了,可这能让他达到目的。
“没人为你提供表演平台,你一个人在阴暗的角落里将流浪猫弄死,随后砍断了它们的四肢。”
一直盯着罗宾的周末继续道:“其实,我一只都在思考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弄死猫,为什么会在九岁的时候弄死猫,直到你母亲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我忽然想通了。”
罗宾没有了之前的淡然自若,这个时间段他开始使用一些很多犯人坐在那个位置时的惯用语言:“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怎么不是对答如流了?”周末质疑着说道:“因为你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抓,一个根本不认为自己会被抓的人,不可能提前处理掉已经被埋藏了几年的动物尸体!”
罗宾扭头向律师说道:“律师先生,我累了,可以保释我回家休息么?”
周末根本没让律师说话!
“罗宾!你为什么闪避我的问题?”
“你不敢回答我的问题,是你从没想过会被警察询问这些,还是……”
律师同样也没让周末说完:“警官先生,从昨天夜里两点就被抓进警察局的罗宾有权力休息,别说你们没有证据证明罗宾已经犯罪,就算是能证明罗宾和那些死掉的动物有关、残忍的虐待了那些动物,他也应该被保释,毕竟罗宾只有十六岁。”
“你给我闭嘴!”
周末彻底压制住了整个现场:“你知道你的当事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吗?”
“你知道罗宾第一次虐杀一只猫很可能是因为父亲的离开吗?”
“你知道这种发泄一旦造成发泄后的畅快感会让他们家的后院埋满了猫、狗的尸体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除了那些写在书里的法律条文!”
周末立即转头看着罗宾道:“你上瘾了,从第一只猫能带给你快感开始,于是在七年里,你让二十几只小动物死在了你的后院。但是,人是这个世界最不容易满足自己的生物,商人会因为连续十个月赚到一万块而不认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他会开始祈求十万块的到来,你也一样。”
“你不满足了,你期待有更大的快感,不过,缺少过程的你无法直接杀人,这对你这个思维缜密的人来说是不被接受的,否则你应该去买一台车,而不是通过亲手组装去了解一台车。”
“简女士,三个月前罗宾的姨妈是否去世了?”
简回答道:“没错,我的侄子还为这件事报了警,有人偷了她的尸体。”
“你可以告诉你的侄子,这个案子已经破了,我们鉴证科的同事在你们家的后院发现了尸体,如果这三个月之内你的儿子罗宾向你借过车,还在回来的时候乖到帮你把车的外表、内饰、后备箱都清洗了一遍,让你的车焕然一新的话,你们家后院的尸体就是罗宾埋下去的,否则他解释不了为什么你的车里满是泥土,我们显然无法指望他实话实说的告诉你他去刨开了一座坟墓。”
简难以置信的看着罗宾,罗宾却回应道:“妈妈,你不应该相信他,清洗车的外观、内饰、后备箱很可能是一群孩子去野外烧烤的时候弄撒了什么调料,还可能是有一对小情侣在你的车里做了一些不应该发生的事,而我,不想让你误会。”
“去哪野餐?谁弄撒了调料?又是谁在你母亲的车里进行-性-行-为的时候你没有制止?给我名字,我帮你证明你的清白。”
周末的话迅速让罗宾语塞,完全没有被推演过的剧情即便是世界上最好的编剧也不可能立刻给出合适的答案,谎言的天敌永远是验证。
“罗宾,你很聪明,不过你面对的不只是一个华裔警察,我的身后站着整个米国司法机构,这个机构每年都在花费数百亿美元去甄别谁是罪人、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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