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接住叶一鸣扔的丹药,大黑又是兴奋的叫了一声。
没有去理会兴奋的大黑,叶一鸣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都开始已经有些泛黑了,这才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呃,这么快就天黑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一回到国公府,叶一鸣就被叶七告知,他母亲王玉莲正在找他。叶一鸣心中一惊。
这一回自己娘亲找自己,肯定是没啥好事,不行我还是去爷爷那躲躲。
一想到自己母亲又要对自己进行教育的场面,叶一鸣全身一阵胆寒,立马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没见到自己母亲的身影,叶一鸣轻轻舒了一口气,接着就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溜进叶老爷子的小偏院了。
“臭小子你可总算回来了?”叶一鸣这刚一溜进这小偏院,就被坐小亭子,正在吃晚饭的叶老爷子发现了。
看见自己孙儿那副偷偷摸摸的样子,再一想到自己所发生的事情,叶老爷子哪还不知道,叶一鸣这是在躲自己那儿媳妇呢。
一见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叶一鸣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尴尬的说道:“哈哈哈!爷爷早啊!”
“早?”叶老爷子先是一声惊咦,然后便笑了起来,看着叶一鸣戏弄般的说道:“是啊,现在这可真早啊!”
这话一出口,叶一鸣就后悔了,自己爷爷这都在吃晚饭了,还早什么啊?
“行了,过来一起吃吧!”最终叶老爷子实在是看不下去,叶一鸣那傻样了,便叫他一同坐下吃晚饭了。
叶一鸣嘿嘿一笑,立马满欢欣喜的跑过去了。
饭后,叶一鸣陪着叶老爷子,在小亭子喝着茶。
过了一会,叶老爷子开口了。
“听说,你今天在聚贤殿又大出风头了?”
正喝着茶的叶一鸣闻言,先是一怔,然后看着自己那一脸笑意的爷爷,想了想,便说道:“那哪是什么出风头啊!爷爷您不知道啊,那郑大学士实在是太那什么了。”
“太迂腐了,是不是?”叶一鸣话说到这,叶老爷子便直接接了一句。
叶老爷子这一句太迂腐了,让叶一鸣听了猛拍大腿,大声道:“对!爷爷您说的太对了,那郑大学士就是迂腐啊!老是揪着我一点小事不放,说我对吴丞相不敬,就是对圣上不敬,要圣上治罪于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听了叶一鸣的抱怨,叶老爷子轻轻一笑,喝了一口茶,然后对叶一鸣说:“哈,你对这郑文胜倒是挺有意见啊!”
“郑文胜?”突然从叶老爷子开口冒出一个人名,这让叶一鸣有些疑惑。
叶一鸣的这幅模样,倒是让叶老爷子愣了一下,随后叶老爷字好像想到了什么,立马就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会连那郑大学士的名字就是叫郑文胜,这都不知道吧?”
看着哈哈大笑的爷爷,叶一鸣心中颇为无奈。
又没人跟我说,我哪知道他郑大学士的名字,就是叫郑文胜啊!这能怨我吗?
看着满脸无奈的孙子,叶老爷子更乐了。笑了好一会,他老人家才开口继续说话。
“呵,那郑文胜虽说是太和殿的大学士,可却是儒生门后,自小受到儒道思想影响,他的个性就是有些固执,所以一时间有些迂腐,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来这郑大学士是儒生门后啊!
听了叶老爷子的话,叶一鸣这才明白这郑大学士,为什么一个劲的要定罪于他了。
儒生可向来是主张“德治”和“仁政”,重视伦理关系。那郑大学士自小生长在那样的家庭,耳濡目染对此肯定更加重视了。
在他看来,或许自己对吴丞相的举动,姑且先不说对与错,就光自己那时的态度,恐怕在郑大学士看来,那就是对长辈大大的不敬,这有违伦理之意,这便是罪!
这样一想,叶一鸣便感觉似乎,那郑大学士好像也不这么可恶了。
看到叶一鸣有些明白的样子,叶老爷子笑了笑,随后与叶一鸣说了,更多关于天阳文臣儒生的事情。
这让叶一鸣一开始因吴丞相和今天郑大学士的缘由,对儒生报以厌恶的看法,有了很大的改观,这让叶一鸣感受颇为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