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和节度使干上了。退一步说,就算节度使一时不能拿李昂怎么样,但拿他开刀却是极有可能的事,哥舒翰现在可不正缺个拿来立威的人吗?
“为了李大夫,我死也不怕,只是不能死在敌人的手上,却被哥舒翰以军法论处的话,我真不甘心,李大夫他怎么这样呢!”聂风忍不住埋怨了一句,紧接着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连忙说道,“伍兄,怎么忘了这茬呢,咱们没办法,去问李泌啊!李泌这厮到现在都没露面,这又是怎么回事?”
聂风这一提,伍轩也想起来了,可不,今晚闹得满城皆惊,李泌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出事了,他这个时候还不露面,倒真是反常。
“聂兄,走,咱们找李先生去!”
“走!”
伍轩回头吩咐了府中护卫,加强戒备之后,带着聂风匆匆赶到东厢,李泌所住的房间还亮着灯,透过纸窗,可看到一个人影拿着书正在灯下看着。
呯!呯!呯!聂风心急,敲门不免急了一点,整个寂静的东厢全都被震动了。
“李先生快开门!我等有急事相商,李先生快开门……
吱呀一声,李泌把门打开,手上还拿着一卷书册,神态淡定,仿佛真的不知道今晚李昂和哥舒翰从衙门内一直打到衙门外,差点引发鄯州驻军大炎拼似的。
“李先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看书,你和李大夫一个样,真是……”
“呵呵!李大夫不急,你们急甚?”
“他当然不急,他……对了,李大夫为什么不着急呢?他应该着急啊,这不对,不对,李大夫可不是这等被女色迷得忘乎所以之人,想当初我等五十骑深入吐蕃,俘获形形色色的女人不计其数,想玩随便玩,李大夫却从未因色误事,后来带个女子在身边,还是要利用那女子误导追兵。李先生,你一定知道其中的缘故吧,快给我们说说,不然真是急死我等了。”
李泌摇头笑道:“其中的缘故,我亦不知。不过命是李大夫的,他不急,咱们又何须着急呢?”
“这算什么话?”聂风不满地说道,“正所谓智者千虑,难免有一失,李大夫也可能有犯糊涂的时候,咱们与李大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自应为李大夫尽心尽力,尤其是你李泌,身为李大夫的谋士,难道不应该及时劝谏李大夫,让他少犯过错吗?”
“呵呵………聂校尉大有长进啊!来日定是栋梁之材。”
“少扯什么狗屁栋梁之材,李泌,你给我句实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然李大夫万一有个闪失,别怪老子第一个砍了你!”聂风恼了,凶相比露。
真是秀才遇到兵,惹不起啊!李泌连忙说道:“你们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们,我猜想李大夫很可能是在布一个很大的局,所以难免要冒点风险,你们也不必多问,现在你们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若是你们知道得太多,言行上反而容易露出破绽,我能说的就这多,正常情况下,你们觉得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李泌说完,放下书册,疑目沉思了起来。
聂风和伍轩对视一眼,他们曾跟着李昂出生入死,李昂用兵诡异,智计不出,几乎每次都能在不利的情况下以少胜多,令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想想李昂的过往,再看看现在,李昂当不至于急色到连命也不要了,聂风心中稍定,拉着伍轩出门后问道:“伍兄,你跟着李大夫进使衙的,当时的情况怎样?你跟我说说吧。”
“当时的情况?当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一进府衙,哥舒翰就提着刀带着亲兵冲出来要拼命,郎君对他说,犯人还能喝顿断头酒再行刑呢,哥舒大使你就算想要我的命,也应该让我喝点再说吧。唉,反正大至就是这样,接着他就屏退我等,两人在院内喝酒,结果酒没喝完,两人又打了起来,我等且战且退,退到了衙门外,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
“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李大夫要喝断头酒也不用跑去哥舒翰面前喝呀……呸!呸!呸!什么断头酒,李大夫这一定是在耍哥舒翰,可这是怎么回事呢?”
“别瞎想了,李先生不是说了吗,让咱们该怎么做还怎么做,为保万全,当务之急,还是立即通知华秋、李晟、慕容和顺他们做好接应准备吧。”
“****娘的,就这么办,哥舒翰若是真敢来硬的,大不了咱们就和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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