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见夏鸿升又取出一个玻璃瓶来,玻璃瓶口有个很小的洞,刚好同那根细玻璃管能嵌合道一起。
“这都是玻璃做的?”何太医轻声问道。
“恩,光是这两套,就做了半年。”夏鸿升小心翼翼的操作着,用酒精消了毒,轻声答道。
“可有细绳?”夏鸿升转头问道。
何太医立刻转身从医箱里面拿出来一段绷带:“这个可行?”
夏鸿升点点头,接过绷带,然后将秦怀道的手臂抓过来,说道:“怀道不必紧张。”说着,将绷带紧紧捆住了秦怀道的上臂,然后又到:“拳头握紧。”
待秦怀道照做,夏鸿升这才对何太医说道:“请何太医扶着这东西,位置要比怀道的手臂低,一定要小心,这东西太脆,容易断掉。”
“好!”何太医过去小心翼翼的扶住了瓶子和玻璃管。
夏鸿升拿起针头,照着秦怀道的手臂上比划起来。
别问本公子是如何会扎针的,蓝瘦,香菇,想起来了一段跟小护士相亲的悲催日子!
秦怀道有些瘦,血管很显,夏鸿升不算太费事就找对了地方,将枕头扎了进去。
“好了,手松开。”夏鸿升一边将勒紧的绷带解开,一边对秦怀道说道。
松开了绷带,鲜红的血液顺着针头出来,沿着玻璃管,迅速流入了下面的玻璃瓶中。
众人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血液流入玻璃瓶中,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屋内针落可闻。
不多时,瓶中的血便满了。
夏鸿升拔出针头,从瓶子上拔下玻璃管,将玻璃管放到了一边。
“怀道,坐下休息休息。”夏鸿升说道。
秦怀道点了点头,转头便看见了秦琼担忧的眼神,于是行了一礼,说道:“父亲,孩儿一点儿不适也没有。”
秦琼这才放松了神情。
夏鸿升如法炮制,将另一根玻璃管连上了玻璃瓶,然后道了秦琼的跟前。
“何太医,这回得举起玻璃瓶,高过身子。”夏鸿升说道。
何太医照做。
“秦叔叔……”夏鸿升看着秦叔宝,由于了一下。
“贤侄无需顾忌,尽管放手来吧!”秦琼哈哈一笑,也学着秦怀道的样子伸出了手臂。
夏鸿升拿过秦琼的手臂放在床边上,深吸了一口气。秦琼手臂上青筋突起,很容易找。
随着夏鸿升缓缓将针头推入秦琼的手臂,秦琼也换换的闭上了眼睛。
玻璃瓶中的血液顺着玻璃管,沿着针头,注入了秦琼的身体里面。
夏鸿升的心紧紧揪着,满头的汗水如同身处夏日里的蒸笼中一般往下涌。也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床榻上面,秦琼却很安静。
终于,在漫长的仿佛要熬死人的岑寂里,玻璃瓶中的血液终于注入了干净。
“秦叔叔?”夏鸿升试探着唤了一声。
秦琼睁开了眼睛。
夏鸿升心头一热,却听秦琼笑道:“老夫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