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哪个家族的封地在什么地方,他大概都知道。这也很不容易,光是德意志王国里就有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王国、公国,伯国和皇帝直属领地就更多了,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贵族,根本认不全,很多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靠,拿骚啊,荷兰的开国皇帝!”洪涛感觉自己一深入接触欧洲事务,就像在上一堂活灵活现的欧洲中世纪历史课,很多后世里大名鼎鼎的家族都挨个蹦了出来。
这个拿骚家族应该就是后世建立荷兰王国的家族,至于为什么又加上一个奥兰治,估计是联姻了吧,很多欧洲贵族家庭都由于子嗣凋零而采取联姻的方式来延续家族的传承,很像公司合并。从这一点上来看,欧洲很多商业领域里的习惯,也源自于这些贵族的风俗。
“奥兰治亲王是法兰西贵族,他们在南部,不在这里。”卡尔纠正了一下洪涛的说法。
“谁知道呢,走,我们去见见这位熟人吧。”洪涛对中世纪欧洲贵族、王室、皇室之间的亲戚关系烦透了,宁肯去研究数学也别研究欧洲贵族血脉,太乱,根本理不清。卡尔所说的这位拿骚伯爵亨利,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江竹意在卡尔堡搞的那些舞会、酒会里,往往一来就是四五个亨利、六七个威廉、七八个路易、十多个查理,自己又不是他们亲爹,真分不清谁是谁。
带领着得胜的舰队,大摇大摆的行驶在英吉利海峡里,碰上英法两国的商船一律不避让航线,所到之处一片鸡飞狗跳。这样的感觉让洪涛有点时空错乱,想当年这俩个国家在中国近海不也是这个德性嘛,合算自己与他们没什么不同。想一想也是,为啥要不同呢,征服者就该是这个做派嘛。
为了让征服者的嘴脸再分明一点,洪涛特意指挥舰队去泰晤士河里转悠了一圈,一方面是看看这里藏没藏着佛兰德斯汉萨的战舰,另一方面也想给亨利三世来点警告。告诉他别以为躲在后面不露面,自己就不清楚他和佛兰德斯汉萨的关系。
对于这位国王,洪涛没啥好感。到不是因为他得罪过自己,主要是因为他有一个很操蛋的儿子,长腿爱德华一世。当年看《勇敢的心》时,洪涛可是讨厌死这位英格兰国王了,那么漂亮的法国王妃,居然给他当了儿媳妇,老不死的!
十三世纪的伦敦城还没那不勒斯雄伟,更比不上热\那\亚的雄伟,再加上这里的天气总是阴蒙蒙的,更把这座城市衬托得没什么生气。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国家首都门口的舰队,英格兰人一点都不勇敢,没有一艘船敢冲上来阻拦,大多数人反倒是赶紧靠岸逃跑,泰晤士河沿岸教堂里的警钟响成了一片。
“他们疏散的效率一流,这是等着敌人上岸然后诱敌深入吗?”洪涛没找到佛兰德斯汉萨的战舰,连货船都没有,很是失望,连开炮的借口都没有。
“应该是吧,亨利被维京海盗和丹麦人打怕了,到了陆地上他还有城堡可以守,海战不是他喜欢的。”卡尔也不喜欢英格兰,他甚至不认为这个岛国应该算在欧洲之内。
“真是有意思,英格兰人居然不擅长海战,这尼玛都邪了门了!”洪涛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了,威廉也曾经这么讲过。合算这时候的英格兰人还是航海盲,这和后世战舰跑遍全世界的大英帝国真是极大的反差。
一二五三年三月中,洪涛的舰队在英格兰、法兰西王国靠近英吉利海峡的港口来了一次全面检查,凡是有名有姓的港口城市都要进港搜索一番,不让进的就用大炮和他们商量,炮弹还是很能讲理的,所以他们都答应了。可惜收获不太大,一共只抓到了三艘挂着佛兰德斯汉萨旗的双桅商船。
秉承着苍蝇虽小也是肉、敌人损失一分自己就赚取一分的精神,这三艘运送羊毛的商船被洪涛以战争罪没收了,收据开得特别霸道,上面用汉语、阿拉丁语写着一句话:以太阳神的名义惩罚你,凡人,颤抖吧。落款写着:联合国安理会!
这玩意不光那些法兰西商人看不懂,卡尔都糊里糊涂的,明明是争夺海上利益的事情,怎么说着说着就成了神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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