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流产业了呢?这样的竞争不是自相残杀么?”
黄文旭显然对这个事情非常不满意,认为蠡泽新区在发展上不按照既定方案来,想起一出是一出,这明显伤害了宋州的利益。
“文旭,这事儿我定的,我是这么考虑的,蠡泽新区的物流园,主要还是为电商配套,而麓溪的物流产业则主要是专业性更强的综合性物流产业,所以在这一点上双方还是有比较大的差异的,差异化竞争也很正常,而且麓溪物流园有海陆空便捷联运模式支撑,竞争力足够强,不会惧怕和蠡泽新区的物流园竞争吧?”陆为民把这个责任揽了过来,“麓溪的物流园,主要还是为宋州及周边地区的工商业服务,尤其是有水运这一块支撑,大宗货物都要走你们那边,另外麓溪本身的小商品、纺织品和服装市场也是一大支撑,蠡泽新区这方面是没办法和麓溪竞争的,所以你也别在那里找借口发牢骚了。”
电话另一面的黄文旭也是一窒,“省长,影响肯定是有的,蠡泽新区打乱了我们宋州这边的一些规划,但从服从大局的角度来说,我们只能认了,谁让蠡泽新区是一号工程呢?”
“别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昌宋一体化对宋州一样益处巨大,你自己心里有数,制造业这一块你多琢磨一下,如何扭转苏谯和遂安的不利局面,政府不能包办代替,但是可以引导促进,我们都处在了这个位置,这个时代,也就无路可选。”陆为民也叹息了一声,“经济发展到这一步,每前行一步都会遇到很大阻力和压力,这我们都有心理准备,要不要你我在这个位置干啥?真还以为这位置是来让你享受喝茶的不成?”
黄文旭在电话里闷闷的应了一声,“省长,老茅来了之后,我打算要对区县这一级的班子动一动,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有些人已经养成了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了,缺乏了进取精神,该动一动了。”
“这是你们市委的权利和责任,该怎么办,你们大胆做。”陆为民毫不犹豫的道:“只要有利于工作,省委省府坚决支持。”
陆为民明白现在黄文旭的难处,他去了宋州这么久,一直没动人事干部,宋州经历了秦宝华和祁战歌这两届,区县一级主要领导都是从省里被塞下来的,这一点上在祁战歌时代尤为突出,因为当时祁战歌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进省委常委,而从尹国钊到杜崇山还有常委们都有意无意的往宋州下派干部,祁战歌无力抵挡,不但副厅级干部进来了几个,就连区县中的一些区县长书记也有好几个是省里直接下挂过来的,这也是不少宋州干部对祁战歌不满的原因。
现在黄文旭来宋州也大半年了,这些干部中不少表现平平,甚至有不少就是冲着来捞钱的,自然难以让人满意,尤其是宋州目前本来情况就不佳,黄文旭又进了常委,而茅进也到位了,所以自然有心要对区县班子做调整了。
“嗯,我也会和一舟部长做好对接,有些干部来了咱们宋州三四年,下挂也用不了这么久,哪儿来的也该回哪里去了。”黄文旭苦笑了一声,“这又是得罪人的事情,但不干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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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萧瑟的秋风冷冷的侵袭着树木,仿佛一夜之间,寥落的枝叶就开始泛着枯黄落下了,转眼就是十一月了,陆为民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他总觉得自己似乎还没怎么进入状态,2011年就已经走入尾声了。
叶枝打来两次电话,要请陆为民吃饭,但是言语间已经多了几分疏淡,这让陆为民也有些说不出遗憾。
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一旦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很多隔阂和壁障就会慢慢生成,不是你想让它不存在就不存在的。
叶枝算是一个大大咧咧的性格,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也难以再想以前那样百无禁忌自由自在的交往了,陆为民试图维系这种关系,但是估计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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