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望一定会更加强烈。
韦枷调整了表情,面无表情地在杜鹃身边经过,完全把她当成了一团可有可无的空气。
杜鹃的眼睛又有些泛红,旁边的商场女员工拍拍她的背道:“妹子,你看那男人干嘛?就是这个不要脸的,陷害我们之前俩个姐妹,弄来这份工作的。”
“大男人,有手有脚的,跟我们一群女人抢事做,要不要脸?还大学生呢?”
商场的老员工是一群紧密联系的小团体,他们吃住、工作都在一起,建立了深厚的友谊。韦枷做的那点事,经过与愤然辞职的两个女员工的好姐妹的绘声绘色的描述,自然激起了其他人的愤怒,在这个小团体飞速传播。
杜鹃红了脸,可是眼睛泛红,让夫忽略了她脸颊的不自然红晕。
韦枷没有跟她说过,他和自己的这份工作的来历,早知是这样,她就去劝一劝男友。叫他另外找一份工作,否则会像现在这样遭人诟病。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一看你跟他就不是一路人,对了,听说你原先给大公司投了个简历,叫做什么什么斯对吧?怎么就不去面试了呢?”
“是厄里斯。”
杜鹃纠正女人的发音。
“我……家人跟我说,那些大企业招人的门槛高,一般沦不到我这种小小的本科毕业生,怕我有危险,所以没让我去。”
杜鹃一脸甜蜜,想到了韦枷为自己着想,竭力不让自己去面试,可是一想到他的冷落就一阵黯然。
“噗嗤。”
女人按捺不住笑了出来,她摇头笑道:“妹子,你真够好骗的,人家大公司不至于玩这种手段,因为人家都是要脸的。相反,像我们这种小地方的芝麻绿豆大小官,可是不得不防。”
“拿我们那个死胖子经理跟你说,他经常色咪咪地看着新来的小姑娘,借口指点跟她们亲近,像你这样的姑娘,要小心点,别傻乎乎地被人占去了便宜。”
这个女人像是个热心肠的,嘴里藏不住话。
“不过,你也别怨你家人,那个公司可能离家远,你爸妈应该不想你离他们太远。儿行千里母担忧,你爸妈也是为你好。”
“谢谢你,我懂。”
她思索之后,脸上绽放的笑容带着苦楚。
坐公交回家的时候,两人虽然坐在同一侧的相邻座位,但是全程没有聊过天。
之前,韦枷单方面地跟杜鹃冷战。现在,韦枷没有注意到杜鹃的低落情绪,以及对他爱理不理的感情。
他们之间可以说,进入了真正的双方冷战。
但韦枷的脑海中,填满了口罩男跟他说的“眼睛”。如此,杜鹃成了他眼中的敌人之一,她是逼死自己父亲的那个组织的党羽,她跟那些人是一伙的。
老宅子如往日一样清冷,三个农民工打扮的人,分别拿着拎着三大桶水,自二楼走下来。这三个人长相各有特色,左边是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身上的肌肉棱角分明;右边是一个下巴和上唇留着胡须的男人,虽然常年劳作使他的皮肤粗糙,可是他的肥色没有像另外两个那样黑得像炭,而是健康的小麦色。他周身带着股野性,对上至十四五的怀春少女,下至四十岁的妇人,都有着巨大的吸引力。这种面相的男人,放在古代也许就是女官或有名望的寡妇家的面首,以及青楼里的男妓。
一左一右两个人之外,三人中间的却是一个侏儒,他和气地笑着。可是,就三人的位置,他应该是三人组中最有话语权的那个,另外两人隐隐拱卫着他。
注意到杜鹃投来的视线,最右边的帅大叔眨了眨眼。
眼见着,杜鹃霞飞双颊。
韦枷虽然已经在心里将杜鹃视作敌人,可是男人的脆弱自尊心,不允许他看到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他板着脸把杜鹃拉进屋子里,大力把门落了锁。
“你刚才在看什么?!”
韦枷把杜鹃大力一推,杜鹃正好踉跄着坐在床沿。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你家男人就在旁边,你跟那个农民工眉来眼去的?”
骚货,一天不打,两天揭房。
水性杨花的女人。
不愧是那些“眼睛”的走狗。
杜鹃盯着韦枷看不说话。
韦枷这才感到害怕,他一时之间又忘了杜鹃的真面目。她是个危险的女人,她随时能把自己置于死地,所以他立即熄了声,外强中干地板着脸好似不满地看着杜鹃。实际上他的注意力集中在红色的床铺,没有直视杜鹃的双眼。
“你太令我失望了。”
杜鹃的声音在他的头顶上传来。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