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浓浓的母爱,毋庸置疑。
现在沈厚已经开始后悔刚刚一进来就没控制住自己的不理智的行为了。
毕竟一句老话说得好,打在女儿身疼在为母心,她现在的心好痛,又痛又快乐着。
有些肉麻的伸手抚摸了自己女儿的脸颊:“乖女,还疼吗”。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沈天官一阵地恶寒连经历过那么多事情的她都有些顶不住了,想要逃离现场。
“母亲,女儿先去用冰袋敷敷,就先下去了”。
立刻马上逃离了现场。
不禁摇了摇头替沈厚心疼的唾骂了她女儿几句:“沈天官啊沈天官,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惜了啊~”。
沈天官一路上经过走廊经过假山,脑子里面也没有闲着,她居然发现在原主的脑子里面除了吃喝玩乐居然找不到一点关于自己家里生意上的有用的东西。
唯一搜寻到的信息就是家里开布庄的,还有几个粮食铺子,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让她如此理智的一个人都忍不住开始骂娘。
因为害怕自己的女儿挨打,一听到天官被妻主叫到书房的消息之后沈官西就急匆匆的敢过来企图给自己女儿救场了。
看见自己女儿的半张脸高高的肿了起来心疼的不得了:“官西啊!我的宝贝女儿,是不是很疼?”。
看着这一家人对沈天官如此溺爱的态度,这孩子堕落成这个样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沈天官摇了摇头表没事:“父亲我没事,我不疼,母亲打醒了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地学东西,给父亲挣面子”。
眼前这个年纪大的男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突然地就不说话了,就只剩下眼泪在悄无声息的落下。
沈官西即使是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样子的人,却还是不遗余力的选择了相信自己女儿狗嘴里吐出来的话:“嗯”。
他很少出去参加圈子里的男人们的聚会,因为嘲讽,赤裸裸的嘲讽,有的甚至是直接的点名道姓,让他如何去。
他也曾经为了自己女儿的婚姻大事咬咬牙狠狠心跺跺脚硬着头皮去过几回,企图看看能不能有机会给自己女儿物色一个合适的夫郎,毕竟女儿也确实是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
他也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情况,家室差点便差点。
可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人愿意把自己家的公子嫁过来。
有的更加直接的甚至是直接赤裸裸的嘲讽。
“哟!我们家可高攀不上你们家女儿,这一天天的不务正业,可别糟蹋我们家孩子”。
话就直接赤裸裸的说出来了,丝毫不顾及沈官西的脸面。
那时候他的脸烧的烧的就像是七月份的火烧云一样,可是却又没有反驳之力。
自那之后起他就很少参加过各种生意圈子里各家主君们的茶会了。
天天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看着房间门口的那一颗老桃树叹息。
即使是如此,现在女儿说出来的话他依旧是相信的。
毕竟自己女儿还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说过这种话,用这么认真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