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你真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嘿,你小子,准备篡改我的记忆是吧?”
“不说了,你练舞吧,我给你放伴奏。”张新无奈的摆手。
莫名其妙。
又练了一个小时舞蹈,然后出去吃饭,回来刷题。
上次考试的成绩出来了,声乐已经拿到了第一,依旧不好看的是舞蹈。
加油,你可以的。
没再去关注成绩,而是默默地提升自己。
声乐课上,意大利语的歌曲对我来说有些饶舌,尤其是带有弹舌的部分,舌头总是不听我的使唤。
直到,有一天,我在吐气的时候舌头稍微卷了一下,弹舌,就会了。
张老师还很惊讶,说我怎么就突然开窍,我说是时机到了。
之后的舞蹈课也是,那男老师骂我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夸我的次数变多了。
周五了,我已经穿上薄一些的毛衣,而我的同学们依旧是短袖加外套。
我们三个人,除了上专业课和副专业课的时候,其他时间大部分是待在一起的。
魏赢的成绩已经稳在了班级前二十名,她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了,完全看不出一开始来这里的沮丧。
从家里带的豇豆酸早就吃完了,盒子也被我洗干净放回了箱子。
那一叠钱,也在渐渐地减少,可我对家里的思念,却越来越厚了。
他们,还好吗?
我留给妈妈的护手霜,她有没有在用呢?
爸爸还是在不停的抽烟吗?
还有那两个在山里的弟弟有没有好好学习呢,还有妹妹,她有没有好好听话学习呢?
在广东的哥哥,有给爸爸妈妈打电话吗?他会知道,妈妈经常想他吗?
我对家,好像有种莫名的眷念。
下雨了,教室里打喷嚏的声音变多了,很多人都感冒了,然后各自加上了厚衣服。
一天又一天,一周又一周,气温越来越低,所有人都穿上了自己的棉衣。
12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联考了,学校一周要进行一次模拟考,从这周开始,所有人唱歌都要穿礼服上台。
于是张老师带着我们几个去了卖礼服的店铺。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试下来,累的不行,直到一件满是花朵的礼服被穿在了我的身上,张老师终于说了声好。
随后一问价格,1299,果真对得起它的效果。
我的包里,揣了八百块。
“唐优,你带了多少钱?”别的人都去试礼服了,张老师轻声问我。
我看了一眼她的神色,说:“八百。”
“要不我先借你?”张老师说。
我刚准备回话,别的声音传过来了。
“张老师,你们也在这里选衣服啊!”是张新的专业老师,应该也是带着他们来买衣服的。
张老师大笑着说:“那可不,这家还算是实惠,没像别家叫价叫的那么厉害。”
“也是,这两年礼服是越来越贵了,搞得我都想开一家了。”
“那就开一家嘛,吴老师你那么有钱,开个礼服店算么子哦。”
“哎,这个是你学生?这礼服可以啊!”
那老师的眼光让我有些不舒服,我垂下了眼眸。
“是嘞,这个是我今年的大弟子,有望冲重本的嘞。”
“噢哟,那要恭喜张老师哦~不讲了不讲了,我也给我学生选几件衣服去。”
“好好好,我也是要给学生看一下。”
张新跟在他专业老师身后,没说话,经过我的时候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往我的手里塞了东西,很硬,有些热。
我拿起来一看,是一千块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