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太少,他们不认识你。”
赵二叔是年青时参的军,一进部队就是二十多年,部队在京城,政治工作抓得严。赵家二婶是他回家探亲,媒婆介绍的,两人春节看了两场电影,二叔节后回部队,没过多久二婶大包小包的就到部队大门口。
放哨的问她:“你找谁?”
”赵正业”二婶也不怯场。
然后哨兵又问:“你是赵正业什么人?”
二婶回答得很爽快:“我是他媳妇”
哨兵按程序先上报二叔团部领导,领导找二叔问话:“赵正业,你的组织纪律还有没有,为什结婚了不报告?”
二叔一头雾水,这领导莫名其妙说他结了婚,这与实事不符,赶快回报:“报告政委,我没结婚”
“没结婚,你媳妇都到部队大门口了,你没结婚?”领导训道。
这下赵二叔蒙圈了,他这十几年一直在部队,连年青姑娘都不认识几个,哪来的媳妇?
“陈凤英是不是你媳妇?老实回答。”领导继续审问,这卫戌部队是一点问题都不能有的,政审必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听到陈凤英,二叔就松了口气,然后回到:“报告政委,陈凤英是家里介绍的对象,看过两场电影,还拉过手。”
领导一听就这点进度,人家姑娘怎么说是你媳妇,不信。
“赵正业,你老实交待,你是不是犯了生活作风问题。”
二叔自然回答是没有,政委自然是不信,就派兵到大门口把二婶接到办公室分开讯问,说:“陈凤英同志,赵正兴是不是始乱终弃?你放心大胆的说,我们支持你。”
“我说你这领导怎么乱说话了,我好好的黄花大姑娘,什么始乱终弃的?”二婶倒过来训政委。
政委这下蒙圈了,问二婶:“你们没结婚?”
“没结婚”二婶也是糊里糊涂的答。
“那你怎么说是赵正业媳妇?”政委问。
“我们那都是这么说的”二婶回道。
政委一听更糊涂,“你是说你们家里人都认可啦?”
二婶毕竟是上过高中的,有点回过味,知道政委理解叉了。忙给领导解释:“领导,我们那地方对象就叫媳妇,谈对象叫谈媳妇,结了婚叫婆娘。”
“你看,这误会造的”领导明白了。
后来以团级干部转业地方,进省属机械厂,做了几年副厂长;后来机械厂倒闭,政府安排进省广电局,一直干到退休。他家的电视机下面有dvd,旁边有个大纸盒子,里面全是《地道战》《游击队》《高山下的花环》之类的战争片。每天中央台的新闻联播那是必看。儿子大华毕业后没地上班,省城战友很多,还有不少身居高位的,安排一下不难,既不求战友也不许战友帮忙;对自家儿子就一句话:自己的路自己走。赵大华在省城着实难受了一段时间,最后二婶还是私下找了战友,也不敢找好单位,怕二叔知道搅黄。最先安排了个公交司机的岗,做了两年才调到办公室做小调度。儿媳是大华自己朋友之间介绍认识的,区医院的小护士。
李彬每次到这来,最怕的是喝酒;在北方当过兵的,好像都是好酒量。每次喝酒都是用喝水的钢杯子,一杯大半瓶;李彬习惯几钱的小玻璃杯慢慢来,用钢杯子就没个数,也跟着大口大口的喝,每次都是不知不觉就溜桌底了。
大舅哥不能喝酒,这次因为李彬一个人过来的,没灌李彬酒,65度没让动,李彬是真怕,喝下去辛辣辛辣的。两瓶38度三人分,李彬大华两人一瓶,二叔一人一瓶,最后还说喝的比水强不了多少,不过瘾。
下午到了大舅哥家,大舅哥年前就把同小区的出租小房给收了回来,重新出新换了新家具设施,留作客房;李彬也没客气,拎着包就进去了。
和大舅哥大舅嫂谈的主要是余台两老,还有他自己的安排;年前赵青带了一千多万回来,也知道大头还在后面,生活压力没有;自己的小门岗已经辞掉,准备买点门面自己做点不需要迎来酬往的事,夫妻二人一起做,赵青休息时也可帮忙;时间自己掌握,就可以经常回余台陪陪二老了。赵青的事自然是不需要谈的,人聪明又灵活,自然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