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似乎明白了为何通缉犯都很难抓捕归案,没有高手画师出手,依照这种通缉画像能抓什么人。
“如若不然,就是那些画师的水平太低了。希望日后大老板别给我加重工作负担,还要我去提升画师的画技,这活多半吃力不讨好,何况涨不了几两银子的薪水。”
乐远岑说着了一大段,却没等到西门吹雪的回答,难道他是被她的言之有理深深折服了?
于是,她不再继续看通缉画像,侧头准备去接收西门吹雪叹服的眼神,却发现他似乎看着她在发傻?“庄主,你不信吗?”
“如果我不信,你还要证明不成吗?”西门吹雪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自然地朝边上移了一步拉开了两人过近的距离,说着就匆匆朝人群外走去。
西门吹雪仓促而去,乐远岑却无法忽视他的耳根竟微微发红。
这一幕让乐远岑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看来有的感觉不是错觉,养伤的两个月来,没有一直握剑的西门吹雪多了些许温柔。
乐远岑摇着头将其事搁置一边,随即也走出了人群。他们定了明天一早的船票去白云城,原定的行程并不必改。绣花大盗也好,平南王府的管家证言也好,上京求一个公道的平南王世子也好,这些人不管是合谋或是其他,她都要去问一问叶孤城的意思,这里面有没有叶孤城的手笔。
唯一让人有些担忧的是朱旬的安全,朱旬不可能自愿御批这种诏书,他也许被人辖制住了,或是出了其他的事情,才有了如此圣旨与通缉令。
可是广州与京城相距太远,一时半刻也赶不及回去查明一切,还不如先按原计划先找叶孤城,只要叶孤城没有参与其中,那么事情就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过,总还是要请人帮忙查一查,绣花大盗究竟是怎么一会事。
如果世上仅有一人,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还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乐远岑绝不是绣花大盗,那人一定是花满楼。因为他们都知道眼盲之事有多残忍,在这一点上,他们都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乐远岑将有关红鞋子的疑惑,还有上官金虹半路截杀之事都写入了信里。
这先通过花家在广州的产业将这信快速送到花满楼的手里,那么陆小凤应该也就会看到了,这之后的事情只能先麻烦陆小凤了。
入夜后,西门吹雪去平南王府走了一圈,确实没有发现南王世子的踪迹,等他回到客栈,乐远岑也已经送好信回了房,已经悠闲地坐在书桌边了。
西门吹雪难免想起了那个雨夜,乐远岑伸手摸过花满楼的脸。“你就这么相信花公子?”
乐远岑没提花满楼。时到今日,如果可以的话,她并不愿意过多打扰花满楼。平日里一同赏花观月倒是无妨,但处理绣花大盗这种刺瞎人眼的案子,她出于私心不愿花满楼参与过多。眼下也是没办法了,谁让陆小凤的行踪不定,一封信只能通过花满楼转交。
“我也很相信陆小凤的本事。既然我分.身乏术,京城的问题请他去查一查,有什么不妥吗?”
西门吹雪见乐远岑避而不提,他问了第二个问题,“王府里面没有南王世子,他的一众亲信也都不在。现在,你还打算先去白云城找叶孤城吗?”
“辛苦庄主走一趟了。不管怎么样,明天还先往白云城去,庄主不想见一见叶城主,定一个比剑之期?”
乐远岑早就料到这个结果,如果绣花大盗与平南王世子有所勾结,她甚至能大胆猜想到一个更糟糕的可能。
不过,她的口风其实很紧,对于叶孤城是平南王世子师父一事,叶孤城不提的话,她也不会随意说出去。眼下西门吹雪不理解,也只能请他暂且疑惑一下了。
“说来你我的约战之期也该定了。我们的伤都差不多好了,不如就在叶城主的见证下比剑,如此也不错。”
西门吹雪握着剑的手微微一紧,那一天总要来的,他只是冷淡地说,“剑贵于诚。现在闹出了这些麻烦,我不希望有任何事情影响到了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