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路易斯眯着眼睛说。
“我真的没有,而且花样多……是您的花样多……”狄肯小声说。
“我什么时候有过花样!要不是你这个下流的家伙趁我喝醉对我做了那种事,我至今都还是童男子,这都是你错的,是你这个小*爬了我的床,勾引了我!”
狄肯双手抓着床单说:“是……是我的错……”
“你知道就好。”路易斯先生哼了一声,然后压在狄肯身上威胁道:“我不管你之前有没有勾引过别人,既然你已经爬上了我的床,今后就要谨守自己的本分,要是被我知道你守不住下半身,我就派人剁了你。”说着,他的手还在狄肯的宝贝上摸了几把。
狄肯害怕的点点头:“我会守本分的先生。”
“你明白就好。”路易斯顺着狄肯的胸膛一路吻下去,然后在狄肯的宝贝上又舔又亲,狄肯被弄得浑身发热,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扑腾。
这样没羞没躁的日子偷偷摸摸持续着,如狼似虎的路易斯先生非但没有激情减退,反而尽显其压抑了多年的色狼本色,每晚不做上一回就不让狄肯睡觉。
到了盛夏的时候,庄园里有了一个大消息,祖辈上分出去的偏枝绝了户,奎因特庄园要回到康斯坦丁子爵的名下了。
“那个小孩染上天花没了,不久小孩母亲也染上死了。要不是我的人去的及时,那些人还妄图找个孩子来代替呢。”埃里克先生说:“不过可惜只有土地要回来了,庄园全部的流动资产还在那个情妇儿子的手里。”
“只要土地回来就行了,里面的东西无所谓。”子爵说:“康斯坦丁的姓氏不容败坏。”
路易斯的父亲并不打算像祖先那样分割土地,所以即使奎因特庄园回来了,他也只会把庄园留给大儿子,因此路易斯对此漠不关心。他最近打算搬出去住,和一群人住在庄园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每天都像偷情一样。
虽然这样很刺激,可是他心爱的狄肯都没办法睡个囫囵觉,白天还要干许多活。路易斯有律师的资格,可是他从不工作,毕竟他是贵族,贵族都是不工作的,但是想要进入议会就得有一些名头。不过身为子爵的小儿子,路易斯还是有不少钱财的,他已经偷偷在外面安置了一座小房子,正打算带狄肯搬过去。
他对狄肯说了这件事,让他收拾东西做好准备,狄肯感到万分甜蜜,每天幸福的恍恍惚惚。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搬离的前一天,阿尔瓦先生突然找上了门,他在房间里跟路易斯嘀嘀咕咕了半响,二人就一同坐车离开了庄园。离开前,路易斯甚至没有看过狄肯一眼。
狄肯目送着远去的马车,一颗心跟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等路易斯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原来阿尔瓦先生投资的一处产业出了问题,身为律师的路易斯义不容辞的去帮忙了。
路易斯先生回家后倒头就睡了,准备养好精神,晚上跟狄肯好好亲近一下。可是等到了晚上,左等他不来,右等还不来,等到天都亮了,路易斯气势汹汹的冲到了花园里。
“昨天晚上你怎么没来?我等了你一夜。”
“我以为先生累了……”狄肯头也不抬的说。
原以为几天没见,再见时情人会热情如火的路易斯感到了冷落,他当然没有漏看狄肯脸上冷淡的表情,于是奇怪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狄肯说。
“好吧。”路易斯皱起眉说:“那你今晚还来吗?”
狄肯脸色很苍白,犹豫了一下后,坚决的说:“不,先生。”
路易斯显然生气了,他尖刻的说:“那么今后也不打算来了吗?”
狄肯沉默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回答。
“随便你。”路易斯气呼呼的走了。
狄肯站在原地,难过的擦了擦眼泪,正准备继续干活,后背就被人用力拍了一下。
路易斯先生刚走出几步,就又转了回来,他怒视着狄肯,揪着他的领子问:“你耍我呢?开什么玩笑,老子可不是让你耍着玩的,到底怎么了?”
狄肯看了路易斯一会儿,甩开他的手,大声说:“是你耍着我玩!”
“你,你居然敢对我如此无礼!”路易斯惊讶的说。
“我再也不跟你做那种事了,你只想玩弄我,从我身上找乐子。”狄肯哭着说:“那天晚上我放任喝醉的你把我压上床,却没惊动任何人,不是因为我想做,而是因为我爱你。可如果你只是想寻欢作乐,那么你找错人了,我再也不跟你上床了,呜呜……”
路易斯急忙捂住狄肯的嘴巴,生气的说:“你疯了!说这么大声干什么?不怕让人听到?”
狄肯擦了擦眼泪说:“抱歉,我不说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跟你只是找乐子……”路易斯脸一红说:“我才不会随便跟人找乐子。”
“那阿尔瓦先生呢?你告诉我,你还爱着他吗?”狄肯急切的问道。
路易斯皱起了眉头说:“这不干你的事。”
狄肯的心好像被人用力攥了一把,他望着路易斯,伤心的说:“我知道你爱阿尔瓦先生,我早就知道了,这两年来我一直都看着你,我什么都知道,可我还是放纵了自己,我是个大蠢货。我这样的卑下的人怎么配的上你呢,你爱的只有高贵体面,有教养有学识的阿尔瓦先生,而我是个整天跟泥土作伴,无知又愚蠢的花匠。”说完,狄肯丢下锄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