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罗兆荣旱地里捞鱼,顺手牵羊,吃到狗嘴里的肉岂能再吐回去,他也笑着对王广才说:“王村长呀,有人说你村里驻着八路,咱对这个事情就不追究啦!至于货款吗,这好说,以后从你派给我们的钱粮款中扣除就行啦!”
罗光荣这才领着他的这些狗兵们,趾高气昂地扛着打劫的这些肉食罐头,兴致勃勃地回到他们的王八窝去了。
看到他们走远了,王广才狠狠地啐了一口,骂道:“鸟**哄孩子,算什么玩艺呀!和土匪什么两样啊!”
丁树枫却在看着王广才的眼睛,小心翼翼地说:“王村长,我没有说错话吧!罗兆荣到这里来,确实和我没有关系呀!”
当晚,韩行和王安玉他们撤到了离还驾店有10里地的小陈庄。晚上,王广才到小陈庄把这个事儿一说,真是气得韩行、王安玉还有武工队的一些人是七窍生烟。
李大中骂道:“这个罗兆荣,真是可恨,不但闹得洞房没有入成,还叫他们扛了十几箱的罐头去。要是早知道便宜了这些狗们,还不如把这些罐头都砸了,喂了狗,也不能叫他们吃了。”
张小三也打抱不平地说:“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韩司令了,好不容易恋爱三年,好不容易牛郎和织女见了面,好不容易批准结婚了,马上就要入洞房了。可是可恨的罗兆荣,竟然这个空也不给留,真是气煞我也!”
张小三的这些话,显然有又是巴结,又是气恼的成分。
王安玉却是深了一些层次,他对大家说:“为什么我们在还驾店住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有事儿,可这几天就出事了。是谁泄的密,是还驾店的人,还是来参加开业典礼的这些人,这些就不好说了。我看我们大家还是小心点儿,从今以后,一切按最高戒备警戒。同时,开动我们的内部情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吴小明也说:“原来我们是在暗处,敌人是在明处,我看怎么这回敌人好像预先知道了一样,是有目的而来的。真要是这样,大家可千万要小心了,大意失荆州啊!”
大家正在讨论的功夫,担任警戒的哨兵突然进来说:“敌人又围上来了!”
韩行一听,事不宜迟,马上对大家说:“马上撤退,别在村里纠缠,马上到青纱帐里去。”
武工队在王安玉的带路下,迅速地又往村外撤去,刚撤走了不远,村子里就响起了枪声,不用说,显然敌人进了村子,正在大肆地搜捕武工队。
就在小陈庄不远的青纱帐里,武工队也是放出了警戒,然后就在那一块地里休息。韩行对王安玉说:“这不正常啊,好像敌人有了眼睛似的。还驾店如果说是偶然的话,那么这个小陈庄就有点儿不正常了。”
王安玉说:“是有些不正常啊,原来的时候,没有这种情况。我们驻在一个村里,敌人很长时间发现不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武工队正在休息着,韩行突然听到了北面有几声老鸹叫:“剐剐剐——”树上有老鸹,这也是经常的事情,老鸹叫几声,这也是鸟之常情,韩行和武工队谁都没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从还驾店折腾到小陈庄,再从小陈庄折腾到这里,大家就有点儿疲倦,有几个战士就在青纱帐里打起了盹儿。武工队里还有几个女兵呀,这就是跟随着武工队被裹胁到这里的医疗队,这也是公鸡下蛋,母鸡打鸣——没办法的事儿。
王小玲呢,和一些武工队员们待在一起,她已经对韩行不抱任何希望了,人家都快入洞房啦,没有自己的开壶啦,所以也就不抱任何幻想。而樱花呢,此时已经和李大中成为正式夫妻了,所以樱花就呆在了李大中的身边。
几个战士见到了李大中眼看就要入洞房了,六十四败眼看就这一哆嗦了,可这一哆嗦就没有哆嗦成,也早就开嘴大骂罗兆荣:“这个二鬼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人家要入洞房的时候,他们来了。”
“县官就是见了结婚的新轿还要下马避让呢,怎么这个罗兆荣这么孬,把人家李排长的好事儿都给搅了。” “罗兆荣还算个人啊,他连狗都不如,狗还知道护主呢!他那主子呢,谁是他的主子呀!充其量就是一摊狗粪。”
又一个战士也说:“这个罗兆荣就是个吕布,八路军也干过,国民党也加入,鬼子的皇协军还是个铁杆的。要是给他续家谱的话,怎么写呢?把写家谱的也给难住了。”
李大中和樱花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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